打赌
接着他又转向雅各布:“要是你送她回来的时候,还让她带着伤的话——我才不管到底是谁的错;不管她是不是摔跤了,还是流星飞过天空砸在她头上——要是你把她送回到我这里的时候,比我把她送到你那里去的时候又多了一丝一毫的损伤的话,你就会三只腿跑路。明白吗,杂种?”
“噢,来吧,”他说道,满脸欢喜,看起来好像又准备吹口哨了,“那总归比吻一块石头好一些。”
雅各布转了转眼睛。
我焦急地从敞开的窗户上探出身子。还看得见查理在屋子里,透过前厅的窗帘偷偷地看着我们。
“啊。”我痛苦地呻吟道。
雅各布的站姿很随意,双臂交叉放在胸口,但是他下巴上的肌肉绷得很紧。
那似乎让他感到片刻的不安,但是他又振作起精神:“你只是很生气,我在这方面一点经验都没有,但是我认为我自己还是相当不可思议的。”
爱德华说话的时候声音那么平静,那么温柔,奇怪的是,这使他所说的话更加充满威胁:“我现在不打算杀你,因为这会令贝拉难过。”
“好吧。”我斜倚在他身上说道。既然现在我和爱德华在一起,我就不再那么生气了,我感到很欣慰,我的手也没那么难受了。
他感叹道:“那可不是我的错,你早该知道会这样的。”
我们朝人行道走过去,这时我听见查理忧心忡忡地在我身后轻声说道:“你在做什么?你疯了吗?”
我举起受伤的手。
“就一会儿,查理,”雅各布回答道,“别担心,我马上回来。”
“但我不是。”
“嗯哼。”我不以为然地说道。
他嘟起嘴巴:“你只是说说。”
爱德华的脸稍稍转向我,飞快地冲我一笑,他的脸依然很平静,“早上会让你难受的。”他说道,手指轻轻抚摸了一下我的脸。
“风马牛不相及。”我冷淡地告诉他。
他减慢车速,徐徐而行,侧着脸盯着我,黑色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露出诚恳的神情,“只是想一想事情会怎样,贝拉,”他温柔而热切地敦促道,“你不必为我做任何改变,你知道如果你选择我的话,查理会很开心的。我也能像你的吸血鬼那样好好地保护你——或许会更好,而且我会让你开心,贝拉,有那么多我可以而他不能给你的东西。我敢打赌他甚至没那样吻过你——因为他会伤害到你。我永远,永远都不会伤害你,贝拉。”
我回头一看,雅各布跟着我们,当着查理的面把门关上,只留下他一脸惊讶不安的表情。
“如果我今晚想到你,肯定是因为我现在在做噩梦。”
爱德华起初没理会他,领着我朝他的车走过去。他搀扶着我上了车,关上门,转过身面对人行道上的雅各布。
“你今天晚上会想起这件事的,当他认为你睡着了的时候,你会考虑你的选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