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断的决定
“我知道你是认真的,”我呻吟道,“为什么不反击?现在别以高尚的自我牺牲开始!反击!”
“凡事皆有可能,”爱德华用天鹅绒般的声音一边低语,一边又向她靠近了一英寸,“不管你想要什么,永远都别想碰她一下。”
“小心。宝贝。”他在我急切的亲吻中低语道。
塞思不再一瘸一拐的了,他转着圈儿,使他离爱德华只有几英寸了;他的尾巴拂过爱德华的后背,维多利亚的眼睛鼓了出来。
我没等他作决定——也没让他有机会告诉我,他对像我这样残忍不忠的魔鬼没有兴趣,我靠近他,用我的嘴巴压在他雪一样冰冷的嘴唇上。
“不,他不会攻击我的,”爱德华回答了维多利亚头脑中的问题,并利用她分散注意力的片刻偷偷地向她靠近,“你使我们有了共同的敌人,你让我们结成了同盟。”
“我不在乎这里很冷,我不在乎我现在闻起来像狗的味道。让我忘记自己有多么可怕,让我忘记他,让我忘记自己的名字。反击!”
“为什么不?”我抱怨道。如果他打算理智处理的话竞争就没有意义了,我放下胳膊。
维多利亚发出一声被压抑的尖叫,又飞奔出树林,在另一侧佯攻。爱德华立即应对,舞蹈又开始了。
“或许现在不是这样做的最佳时机。”他建议道,他太冷静了,不是我喜欢的那样。
就在那时,赖利的拳头击中了塞思的右侧,一声低沉的叫声从塞思的喉咙里溢出。塞思向后移,他的肩膀抽动着,仿佛他想抖落疼痛的感觉一样。
“我没想证明什么,你说过我想要你身上的任何地方都可以。我想要这里,我想要每个地方。”我用胳膊环抱住他的脖子,绷直身体去吻他的嘴唇。他低下头回吻着我,但是随着我的烦躁不安越来越明显,他凉爽的嘴唇变得犹豫不决起来。我的身体使我的意图清晰明了,出卖了我。不可避免地,他的手转而制止了我。
她咬牙切齿,试图把注意力只集中在爱德华身上。
我爬到他的腿上,用胳膊搂住他。
“再看仔细些,维多利亚,”他低声说道,用力把她的千头万绪拉向一个方向,“他真的那么像詹姆斯曾经穿越西伯利亚跟踪的那个魔鬼吗?”
“怎样做?”他问道,他的眼睛因为悲伤而显得那么苍老。
她的眼睛霍地睁大了,接着开始疯狂地从爱德华扫向塞思,然后再扫向我,这样来来回回许多次,“不一样?”她用小女孩般的高音咆哮道,“不可能!”
求你,我想恳请赖利,但是我找不到使我张开嘴巴的肌肉,让空气流进我的肺部。求你了,他只是个孩子!
他轻轻地把我的脸推开几英尺:“你不必向我证明什么。”
为什么塞思刚才没跑开呢?为什么他现在不跑呢?
“不。”我低声吼道。
赖利再次缩小了他们之间的距离,迫使塞思朝我旁边的崖壁移动。维多利亚突然对她的同伴的命运感兴趣起来了,我看见她从眼角判断我和赖利之间的距离。塞思猛地咬住赖利,迫使他又后退回去,维多利亚发出咝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