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
“难道你不想知道我做过什么吗?”我问道,开始被他漠不关心的样子弄糊涂了。
雅各布看着我笑起来,他也笑了起来,突然间他又变成了我最想念、最阳光、最温暖的雅各布。
我感觉他耸了耸肩:“我一直对你所做的一切事情都很感兴趣——但是你不必告诉我,除非你想说的话。”
我感到我的眉毛紧蹙在一起:“难道你回家的时候没看见爱丽丝?”
他严肃地摇摇头,举起右手说:“我保证不去想这件事。”
“看见了——怎么了?”
“除了你所有的朋友们。”
“你打算收回她的保时捷吗?”
“道歉。”
他微笑着,环顾了一下我们头顶上铆在一起的塑料雨篷:“是啊,我了解。这里有泰姬陵<a id="w1"></a> <a href="#m1"><sup>[1]</sup></a> 的金碧辉煌,但是却不需要大费周折地花钱跑到印度去。”
“你为什么要道歉?”
“真好,”他从食品袋里拿出温暖的汽水的时候,我发表看法说,“我很想念这个地方。”
“难道你不生我的气吗?”我一脸茫然地问。
“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他保证。
“当然不会,这是给她的礼物。”
雨小了,变成濛濛细雨了。
我希望我能看见他的表情,他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我侮辱了他一样。
我也情不自禁地对他莞尔一笑。
我们在拉普西附近偏僻的公路上骑摩托车,直到某些太泥泞的路段。雅各布一再说他要是不赶紧吃点儿东西的话就要饿死了。我们到家的时候比利轻松地和我打招呼,好像我突然再次出现只不过是想和我的朋友一起玩一天一样简单。吃完雅各布做的三明治之后,我们来到车库,我帮助他擦干净摩托车。我有好几个月都没来这里了——自从爱德华回来后——但是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不过是我在车库里度过的另一个下午罢了。
“不。”
“随你怎么说。”
听起来他真的是认真的。
我大笑着说:“要是我受伤了,是因为我摔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