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协

“你……”我几乎结结巴巴地咕哝道。

我眯着眼睛狠狠地看着他。

我感觉尴尬、愚蠢到无以复加。我太天真了——这当然是这次讨论的中心。我对如何引诱别人毫无概念，只是傻傻地待在那里羞红了脸。

他的嘴唇僵在那里，当他把我的话和我的行为结合在一起理解时，我几乎能够听见他的脑袋里发出的咔嗒声。

“让我问问你，”他迅速地打断我，“我们以前有过这样的讨论，不过，照我说，这个房间里有多少人有灵魂？成功地进天堂，或者不管死后会去什么地方？”

我松开抱着他的脖子的胳膊时，手有些颤抖，手指顺着他的脖子滑到他的衣领上。颤抖无济于事，我试着在他阻止我之前赶紧解开纽扣。

“两者都有。”我立即回答道，声音很坚定。

他也回吻着我，既迷惑不解，又心甘情愿。他的嘴唇温柔地贴住我的唇，我看得出他心不在焉——想弄明白我的脑子里在想什么，我决定给他一些暗示。

我咬紧牙关。

我摇摇头，闷闷不乐地大笑着说，“你使我看起来像情节剧中的恶棍——捻弄着胡须，想要偷走某个可怜姑娘的贞洁一样。”

“我们没有讨论这样的事情。”他重新扣上我好不容易解开的两颗纽扣，瞪着我。

他的眼睛从我脸上扫过，流露出谨慎的神情，接着他迅速地低下头，嘴唇紧紧地压在我的锁骨上。

“你答应过的——不管我要什么。”我不抱丝毫希望提醒他道。

“好吧，或许这是真的。现在，这是个充满了争议的世界，但是多数人似乎认为有些不得不遵守的规则。”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往前移动了一些，这样我就能跪在床上了，接着我用双臂紧紧环抱着他的脖子，开始吻他。

“吸血鬼的规则难道对你来说还不够吗？你还要担心人类的规则？”

“我是你的。”他笑道，还是不明白，当我看着别处的时候他努力看着我的眼神。

“没什么损害，”他耸耸肩，“只是以防万一。”

“就是这样，是不是？”从我口里泄露出来的短促笑声与其说是好玩还不如说是震惊，“你在保护你的贞洁！”我用手捂住嘴巴，想要压低随之而来的咯咯的笑声，这些话真是……老派。

“理智一点儿，贝拉。”

“不，傻姑娘！”他靠在我的肩膀上低声说道，“我在保护你的，而你却让这变得非常困难。”

他立刻把我推开，一脸的不赞成。

“一切荒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