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协

“还有其他的吗？尽管你现在已经很荒谬了。”

“就技术层面而言，我永远都无法和你睡。”

“好吧，”他说道，流露出精明的神情，“如果你是我的妻子，那么属于我的东西也就是你的……比如学费，那么上达特茅斯就不会有问题了。”

“就是这样，除非你想要讨论汽车……”

“你可以贪恋你已经拥有的东西，”我告诉他，“此外，我认为我的贞洁才是你所担心的。”

我摇摇头，倔强地嘟起嘴巴：“直接说下一个吧。”

“确实是。如果对我而言太晚了……那么，我会遭到谴责的——没有双关的意思——如果我也让他们不受你的诱惑。”

他热切地感叹道：“只要一两年呢？”

我咬着嘴唇。

“没错，但是你真是不会撒谎，根本不算数，没有人相信你撒的谎。”

他用冰冷的手指轻轻地抚摸我的脸，“你脸红了？”他惊讶地问道。我还是低着头。“拜托，贝拉，这种悬念让人很痛苦。”

“我真的希望在这一点上你是错误的——因为要不然的话查理就会荷枪实弹地冲出门来。”

我暂停了一会儿，盯着他放在我手上的手，我仍然不知道如何开始。我感到他的眼睛正注视着我，我害怕抬头看，我的脸火辣辣的。

“你不能让我去你不会去的地方，”我信誓旦旦地说，“那对我来说就是地狱。不管怎样，我有一个简单的办法解决所有问题：让我们永远都不会死，好吗？”

“不，没有时间了，那是违背协议的。”

“听起来够容易的啦，为什么我没想到呢？”

“我不介意等待一些时间。”

他微笑着看着我，直到我哼哼唧唧地放弃了。“那么就这样吧，在我们结婚之前你不会跟我睡。”

“查理假装不懂你编造的故事，这样他会更高兴一些，他宁愿自欺欺人也不愿仔细观察。”他冲我笑道。

“我没意识到除了把自己变成一个魔鬼之外你还想要其他的东西，我好奇至极。”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要是我不是那么了解他的话，很难察觉他声音里的紧张。

“但是你曾贪恋过什么？”我怀疑地问道，“你拥有一切。”

我扮了个苦脸，他则笑得更开心了，接着他拉起我的手，开始玩弄我的手指头。

“我贪恋你，”他的微笑阴沉了一些，“我没有权利要你——但是，无论如何，我还是伸手去要你了。现在看看你变成什么样了！想要诱惑吸血鬼。”他佯装恐怖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