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人的原则

“认识好多年了，记不清了。”

“我还没结婚哪……”

“你说的‘那个’是不是指发生关系？”

“先谈谈你男女关系方面的问题。”

“是。”

“说什么？”

“我谈恋爱不犯法吧？”

“噢。怎么成蚊子了？大声点。以后呢？”

“你这个人哪……你在大学里的表现，你在宣传部的表现，以及你在深圳的表现，我们都了解得一清二楚。你不是跟人说过么，到哪儿你身后都是一个排……这话是不是你说的？”

“以后，就跟他好上了……”

——我等他。我等的就是他。恐怕你们已经知道了，知道了又该如何？

“几次？多长时间？第一次在哪儿？”

“你这个女同志不老实呀。你以为我们没法你是不是？我告诉你，你的问题不是一般性质的问题，你的问题是很严重的！如果你还坚持这样的态度，不积极配合的话，后果是不堪设想的。你还很年轻，组织上主要是想挽救你。你要想清楚。说吧。”

“我不想说了……”

——那棵树还在么？那一排平房还在么？红砖，红瓦，一排一排的。那时候你是从上边来的，后来到“下边”去了……你成了他的人。

“你知道不知道他是有妇之夫？”

“怎么好的？你这个‘好’字太简练了。说得详细点。”

“你管得着么。”

“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后来，就……那个了……”

“你为什么不结婚，等谁呢？”

——在他们面前，你已被剥光了，你还有什么可隐藏的？反正就是这回事了，就是这么一回事！脱光了，就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