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显形理念篇 第16章 比较美好的一天

(1)托尼·班奈特（TonyBennette，1926—），美国最伟大的爵士歌手之一。曾录制出版上百张唱片，专辑总销量达到五千万张，获得包括终身成就奖在内的14座格莱美奖奖杯。2006年12月荣获美国公告牌音乐奖世纪奖。

没关系，我说。明天上午无任何安排。

“开哪家子玩笑！人家可是一本正经的。”

“够开心的。不过那么肆无忌惮地来回搅动，迷你车怕是有点儿小了。”

“我想是比较美好的一天。”我不无困惑地回答。“至少没发生任何坏事。天气好，心情一整天好得不能再好。你怎么样？今天对你也是美好的一天？”

“别贪心不足！”她说。

今天对我可是美好的一天？那里简直有一种用计算机软件将外语句子翻译过来的韵味。

“试试看！”

她从喉咙深处道出很小的声音，仿佛在微微调整呼吸。“这工夫一个人在车上呢，用手机打的。”

“昨天的事，”免色继续下文，“那么把地下石室打开，我们应当失去什么，又得到什么。到底能失去什么、又得到什么呢？这点让我耿耿于怀。”

“一个人在车上干什么？”

他在说什么呢？我仍琢磨不透，于是照样缄口不语。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小说

“想一个人在车上，只一个人在车上。主妇嘛，偶尔是有这种时期的。不可以？”

“还有，今天对你可是美好的一天？”免色这样问道。

“用左手揉搓乳··房，右手触摸阴·蒂。”

“恭候。”我说。

“右脚做什么好呢？车内音响倒好像能够调节。音乐放托尼·班奈特(1)不碍事的？”

“那么十一点左右拜访。”

免色继续道：“遗憾的是我不是你那样的艺术家。我是在商务世界里活着的人，尤其活在信息商务世界里。在那里，几乎所有场合，只有能够数值化的事物才具有作为信息予以交换的价值。因此，好事也罢，坏事也罢，都不知不觉沾染了数值化毛病。所以，如果好事一方的重量多少占了上风，那么即使有坏事发生，在结果上也会成为美好的一天。或者莫如说在数值上应该是那样的。”

“不是不可以。一塌糊涂！”

对此我不知说什么好，只好沉默不语。

她叹息一声。就好像把东南西北的叹息集中起来压缩成的叹息。叹罢说道：“心想现在你在这里就好了。并且想从后面插进来多好！不要前戏什么的，湿透透的了，毫无问题。还要你肆无忌惮地来回搅动。”

“美好的事、很难说多么美好的事各发生一件的一天。”免色说。“至于好事和坏事哪一个更有重量，还难以权衡，处于左右摇摆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