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你好，”霍尔对列夫说，然后又转向了维亚洛夫，“今天上午，钢材飞出来的碎片在彼得・费希尔脸上刮了个大口子。他被送去医院了。”

她惊骇地盯着他，嘴巴张成了一个O形。

维亚洛夫说：“这是你的新老板，列夫・别斯科夫。”

奥尔加身旁站着她的父亲——西装里面衬着背心，头戴一顶硬草帽。他怀里抱着黛茜。列夫的女儿戴着白色小童帽遮挡阳光。保姆波琳娜跟在他们身后。

“我怎么知道你需要镜子？”

他朝她俯下身：“让我把它吻好吧。”她把脸转过来冲着他，他轻轻吻了一下，几乎没有挨到。她说：“你可以稍稍使点劲儿。”

霍尔的脾气来得很快：“难道非要等到有人弄瞎眼，我们才能得到护目镜吗？”

他咧嘴一笑：“好的，这个怎么样？”他又吻了她一下，这次他用舌尖抚动她的嘴唇内侧。

“自从我经管这儿以来，还没有谁丢过眼睛。”

列夫觉得维亚洛夫希望他强硬一些。好吧，他知道该怎么做。彼得格勒的所有工厂都是那么干的。

手指轻拢头发

“他们总是要这要那。”维亚洛夫对列夫说。

独自玩着纸牌

霍尔点点头，仿佛对这个回答再满意不过，然后带着一种令人讨厌的聪明样儿回到了机器旁边。

过了一会儿，她说：“好，这样也不错。”说完咯咯笑了。

“差一点儿就削到他的眼睛，”霍尔气愤地说，“我们应该有护目镜。”

“既然这样……”他索性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她也急切地回应着——她总是这样。两人的舌头触到了一起，然后她把手放在他脑后，抚摸着他的脖子。他听到有人说：“真恶心。”他不知道过往的行人是否注意到了他的勃起。

“很遗憾听到这个消息，”维亚洛夫说，“金属加工是一个危险的行业，但是在这儿工作的人都是自愿的。”

他朝玛伽微笑着，说道：“我们惊扰小镇居民了。”他抬起头，看看是否有人往这边瞧，却撞上了妻子奥尔加的目光。

等着我的百万富翁

“但那是他自己出钱买的。”

到来

“一个人从来没被偷过，可他家的房门照样要上锁。”

她小心翼翼地碰了碰自己的嘴唇：“还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