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妙的自由
手镯也戴在手上。朝子说:“今天我就这样去排练,行吗?”
“那好哇。”
敬子心里烦朝子,一声不吭。
“也许今天晚上就住过来,一个人在那边觉得寂寞。”
“妈妈,要是岛木知道弓子在这儿,他会不会来?我把弓子看作妈妈的孩子,但也要弓子承认她没有爸爸。万一他来了,妈妈不会搭理他吧?”
“姐姐叫我过来,我还没给她回信,真对不起。”弓子心里惦念着。
“今晚你也回这儿来吧?那就见得着。”
“妈妈,田部是来说媒的吧?”
“妈妈,你冷吗?外面很冷。”
朝子的尖嘴薄舌叫敬子惊愕。
“不冷,店里不会冷的。你在炉子旁暖暖身子吧。”
“只有一点,就是不能容忍岛木回到这家里来。我受不了。”
“朝子来之前,田部夫妇也因为失火受惊来看望我们。”
“弓子怎么还不来?”朝子说。
敬子打算找个机会跟弓子谈谈昭男的事,事不宜迟,恐怕在朝子搬过来之前谈为好,因为不知道朝子会对弓子嚼什么舌头。
敬子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妈妈,今天的晚饭我来安排。”
弓子把手伸在炉子上取暖。敬子握着她的手。朝子说她的手凉,刚才呆呆坐在店里,渐渐暖和过来,比从外面回来的弓子的手要热乎得多。
“你胡说些什么。”
“朝子一直等你来着,刚走。”
“上一次我跟哥哥谈过了,妈妈你想干什么就尽管干什么。连小山都说你长得比我年轻。所以再结一次婚,我们都不会大惊小怪。”
“是嘛,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