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天吾 用手指数不完的东西
天吾脱口而出，问了很久以来一直想问的问题：“告诉我，《空气蛹》中到底有多少是真实的事？”
“是因为联系很危险？”
“不知道。因为那用手指是数不完的。”
“就一点点。”深绘里说着，看了一眼自己带来的帆布挎包。的确，那里面似乎装不下太多东西。
“但是不止一个。”
“换洗衣物之类，你带来了吗？”
“有时增加有时减少。但从来都不是一个人。”
“你遇到过小小人？”天吾问。
“她不会再来了。”天吾简短地回答。
深绘里漠然地注视着天吾的脸，似乎不能理解提问的用意。
“和你好的女人会来这里吗。”深绘里问。
“你有没有亲眼看到过他们的身影？”天吾又问了一遍。
深绘里点点头。．
“就像你在《空气蛹》里描写的那样。”
“你在哪里，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深绘里点点头。
“电话说不定有人偷听。信件有可能寄不到。”
天吾走到厨房里，烧了一壶开水，把红茶放进茶壶。
“看到过。”深绘里答道。
“既然你没关系，我当然没关系。”天吾说。
“你看到过几个小小人？”
“不过我没关系。”少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