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半夜再擦，和牙一起。”
“偶尔。以前常看。最中意的是《灵犬莱西》，当然是第一代的。”
“请。”
她喝了口葡萄酒，突然想起似的轻轻摇头道：
“不改要吃亏的！”
“没有。”
“可能。和破车一个样，刚修了这里，那里又出问题。”
“好得很。”
“但巴斯德不同。他脑袋里装的只有A等于C，无需任何证明。然而理论的正确已经被历史所证明，他一生中有数不清的宝贵发现。”
她略微咬了下嘴唇：
我点头称是。
“为什么我问一句你说一句？”
“我是有时间就看，一看就一天，什么都看。昨天看生物学家和化学家的讨论会来着。你也看了？”
她笑了笑，把唱片换成马文·盖伊<a id="jzyy_1_11" href="#jz_1_11"><sup>(2)</sup></a>。时针已近八点。
“嗯。”
“今天不用擦皮鞋了？”
“到底喜欢动物？”
“……就是说，一般科学家是这样思考的：A等于B，B等于C，因此A等于C，证明完毕。是吧？”
“这——我的坏毛病。关键的话总是记不起来。”
“<b>科学直觉力</b>？”
“可以忠告你一句么？”
“巴斯德<a id="jzyy_1_10" href="#jz_1_10"><sup>(1)</sup></a>具有科学直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