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有些事让我不放心。现在我能不能说你那时去牢房见我，是代表哈伦·波特先生？”

我拉开门，等他走进去。他经过我面前时，我闻到一股香水味。他眉毛也够精致的。不过他也许并不像他外表那么脂粉气，因为他脸颊两侧都有刀疤。

我坐定后，他起初只是瞧着我，然后才开口说道：“你这婊子养的是我见过的最冥顽不灵的家伙。别告诉我你还在往下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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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穿了衬衫，看上去很疲倦，但他本来就长着一张那样的脸。他正抽着一支淡而无味的香烟，烟灰掉在他松开的领带上，手臂和手背上长着一层卷曲的黑毛。

他摇摇头。“不行啦，已经完了。哈伦·波特先生现在通过旧金山、纽约和华盛顿的律师事务所处理他的法律事务。”

“会，不过说不顺溜。说英语更好些。”

“我希望现在还是。”

“那就说英语吧，”他说，“对我来说都一样。”

“不错，但别老提这个，马洛。我有可能过分看重它了，尽管那曾是一层有价值的关系。”

<a id="ch1" href="#ch1-back">(1)</a> 莱斯利·马修·沃德（1851-1922），英国肖像画家、讽刺画家，密探（Spy）为其常用笔名。

他的办公室位于大楼拐角，铺着蓝色地毯，红木办公桌四角雕花，是老货，而且显然相当值钱，几个普通的玻璃门书柜里全是芥末黄色的法律书，还有几幅“密探”<a id="ch1-back" href="#ch1">⁽¹⁾</a>创作的英国著名法官的讽刺漫画，南墙上挂着大法官奥利弗·温德尔·霍姆斯<a id="ch2-back" href="#ch2">⁽²⁾</a>的巨幅肖像，显得孤零零的。恩迪科特的座椅包了黑皮革，他身旁放着一张敞开的拉盖书桌，里面塞满文件。这间办公室，室内设计师应该没有为它费过心。

<a id="ch2" href="#ch2-back">(2)</a> 奥利弗·温德尔·霍姆斯（1841-1935），美国著名法学家，曾担任美国最高法院法官。

休厄尔·恩迪科特说他今天会工作到比较晚，我可以七点半左右去他的办公室。

<a id="ch3" href="#ch3-back">(3)</a> <a id="ch4" href="#ch4-back">(4)</a> 原文为西班牙语。

我接过那张纸，看了一遍。

“你去奥塔托丹，是作为地区检察官临时委派的工作人员？”

这位西斯科·迈奥拉诺斯是我的朋友，我估计他可以帮你。S．

他点点头。我轻轻摸了摸脸颊，伤口已痊愈，肿胀也已消失，不过准是伤了一根神经，有一块地方还是没感觉。我做不到忽略它。过一段时间兴许会好吧。

“请进屋说，迈奥拉诺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