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和平共处五项原则

“你还会尴尬！”卫嘉仿佛听了个冷笑话。“干脆把剩下的蛋都剥了，卤一卤明天还能吃。”

“牙口也和以前不一样。”卫嘉仰头端详她，给出中肯的结论。

“好啊，卤鸡蛋我喜欢。”现在他说什么陈樨都觉得是好的。“我们嘉嘉还是那么能干，世界上没有你解决不了的事。”

“那我明确告诉你，我没碰不该碰的东西，没睡过导演、制片人，没整过……咳，整没整过难道你看不出来？医美微调不算数……说了你也不懂！”

“滚蛋！”她的谄媚换来了卫嘉不咸不淡的两个字。

“我没名字吗？”

他对她说：“你坐好，我有话跟你说。”

“行，我懂你的意思了，不叫就不叫。别生气啊嘉嘉。”

卫嘉也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在此时此刻跟她讨论这些。也许他在试图将眼前的人和他熟悉的陈樨区分开来。曾经的陈樨也一直是漂亮的，她有小雀斑、尖犬牙，端着的时候看起来劲劲儿的不太好惹，笑起来眼里像有蜜。现在站在他面前俯视他的人精致完美得仿佛音乐盒里的雪花。

如果说此前陈樨还有些强颜欢笑的话，现在全都乌云散尽。江海树发现陈樨的心情显而易见地好了起来，卫嘉也没有跟她计较的意思。女王在这场收复失地的战役中似乎打赢了第一仗，江海树暂时放下了那颗半悬的心去洗澡了。

“我们多久没见了，你要我怎么看？我什么都不知道。”

“别说蛋了，鸡笼的事你摆平了？”

卫嘉摇晃了一下，用手支撑住身子。卫金桂迅速从猫碗旁跑开，远离人类的是非之地。

“嗯。”

陈樨的心火又噌噌往上冒，她冲到半蹲着的卫嘉身边，用力推他的肩膀。“王八蛋，原来你是这样看我的！”

“现在的镜头都高清得很，还不是为了上镜好看！”

“还没收拾好？我帮你。”陈樨蹭到卫嘉身边跟他一起收拾碗筷。卫嘉也没跟她客气，皱眉看着那大半盆剥过的土鸡蛋说她浪费食物。

“人类健康正常的牙齿是象牙色的。”

陈樨辩解：“我当时坐在那里挺尴尬的，一尴尬我的手就停不下来。”

陈樨磨着她一口雪白的牙，说：“畜生才说牙口，人类那叫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