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重要的话说三遍

沐朝夕理智尚存：“你……你莫要乱来。”

如今，宫廷女官六局一司体系依然存在，但是权力早就不如从前，几乎只剩个空架子，宫廷女官的数量从胡善围执掌六局一司巅峰时期的二百九十八人，压缩到了如今不足四十人。

白术：“我已经离婚了，今晚孩子又不在身边，这里只有你和我。我好空虚、好寂寞、好冷。”

沐朝夕全身血液都在燃烧，消失的欲念顿时死灰复燃。

女官管着玉玺但不能盖章，太监盖章不能管玉玺。

白天是高贵冷艳的白司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类似现在出纳和会计，出纳管钱财，会计管着账本，互相制衡。

晚上却是……

白术泡在浴桶里，水上飘着一片片小船般的荷花花瓣，也是要命的粉红色，身体在水下若隐若现，一头乌发散开，表情轻松妩媚，像个水下女妖。

司礼监专门培养宦官储备干部的机构叫做内书堂，类似民国时期的黄埔军校或者现代的中央党校，内书堂啥都教，而且是由翰林院的大学士们授课，师资力量一流，比如麦厂花的干爹、御马监掌印太监麦福就是内书堂毕业的优秀学生。

沐朝夕连忙转过身去，“什么事？大惊小怪的。”

原因很简单，大夫是个专业性太高的职业，隔行如何隔山，就像做数学题一样——你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无法蒙混过关。

白术：“水里有个东西。”

太监们要用国玺，必须从女官那里去要，称之为“请宝”，女官登记在册，向皇帝确认之后，才会把玉玺拿出来交给太监盖章。

该死的粉红色！该死的征服欲！

第一就是掌玺的女官，负责保管皇帝二十四颗国玺，领头人是六品司宝女官。大明从开国到现在，一直都是女官保管国玺的传统，大明的皇帝们还没有谁昏聩到连最核心的国玺都交给太监。

他真想睡了她，在水里将她撕碎。

然而，女官生存空间被压缩到极点，依然有两个岗位一直屹立不倒，没有被太监染指：

第二个没有被太监取代的女官职位，就是女医了。

沐朝夕：“什么东西？”

因为太监始终无法染指国玺，无论如何折腾，到头来不过是为老朱家打工的。

白术：“我不知道，那东西游来游去的，你过来摸一摸就知道了。”

这也是为什么无论大明历代有权势的大太监如何嚣张，例如正德朝的刘瑾和官宦集团“八虎”，看起来权倾朝野，但最后皇帝要收拾他们，上午还风光无限，下午就绑到午门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