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我是谁,谁是我
“哼,不知死活的莽夫。”
凌灵殇不屑的说道,刚刚他还很在意来者是个不世强者,但现在看来却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煞笔。连防御都不防御,身体由着自己劈,他以为他是战神,当真不知死活。
“哗啦啦”
“好玩,好玩,再来砍一刀,刚刚的不过瘾。”
只听一声哗啦啦的尿尿的声音,让众人大跌眼眶。随着而来的一声苍老中带有孩子气的声音落下之后,一个身着白色长袍,白须老者从黄色的土雾中走了出来。只是他一点也没有强者的样子,长袍轻掀,一看就是刚刚小便,没有整理好。白白的胡须一把叼在嘴里,说他是玩世不恭吧,有些牵强,说他不是吧,那他又是什么。
无耻,追随者和仆人有何不同。凌空瑞心中大恨,虽然知道现在人为刀俎,己为鱼肉,但有些话还是不吐不快。
“无耻之尤,话说的如此冠冕堂皇,也只有你们灵字一脉的人能够如此。尼玛,要杀就杀,想知道战决在何处,就你这无耻之人,不配。”
“找死”
凌灵殇是想得到战决,而且是那种迫切的想知道。因为那战决不但对凌家,甚至对自己都有莫大的好处。但是他也不抱任何希望,空字一脉的人可是茅坑了石头,又臭又硬。能说出来,早就在数万年前就说出来了,何必等到族人死伤殆尽。不过这次来不是没有收获,首先是灭掉家族的后患,顺带着有的到穷极这把宝剑。有此宝剑,即使没有战决,也能重振凌家雄威。
“死亡炎刀”
他到底是谁,好像大陆上完全没有出现过这么一号人物,此人是敌非友,却无法确定。凌灵殇完全被来人震住了,没有防御,全凭一泡尿把自己的死亡炎刀给浇灭了,这打死他也不会相信。要是因为身体强悍,那也不应该一尘不染。他倒是真傻,还是来装*的。此刻凌灵殇脸上前所未有的凝重,因为他可不会认为对方是个傻子,那相反就是来装*的,而且是装很大的*。装到大家连人家怎么防御的都没有看出来,你道这该有多大。不过他心中还是很期盼此人不是敌人,不然他们真的要交代在这了。
“前辈,是”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凌灵殇绝对把这句话发挥到了极致。但是他笑脸相迎的情况下却不是尊敬,让谁也不会立即出手。
老者听见他的话,一脸迷茫,嘴里不断的重复着一句话:“我是谁,谁是我。”
每念叨一句就会双手捂着头,连上冒着虚汗,十分痛苦的样子。不过他很快好像发现什么让他感兴趣的事情,顿时转过身子背对着凌灵殇,兴奋的叫道:“穷极。”(未完待续)
炎刀如火,炽热难当,只是此时他所散发出的煞气,根本就无法和上次箱体并论,饶是如此也非是凌空瑞所能抵挡。想来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凌灵殇才会如此的“手下留情”。红光炸射,似幻非幻,阴邪无比,让人一看使用此刀的人就不是什么善类。刀影如炬,又如收割麦苗的镰刀一般,所过之处尘土飞扬,断木带屑。加上凌空俊生刚刚造就的哀鸿遍野,血流成河,这下场面显得更加血汹,血流顺着炎刀造成沟壑的两壁流进沟底,早已形成了一条涓涓的溪流。这些都是空子一脉人的鲜血,老弱病残者有,年轻力状的也不在少数。汇流成溪,不单单是妖艳的红色可以表示的。其中的愤怒,哀嚎,不甘,身为胜利者或许感觉不到,但是凌空贤等人却是直射心扉,痛煞脾胃。心中的仇恨无语言表,也无法言表,因为他们都无力埋怨老天的不公,仿佛一切的一切都随着这招死亡炎刀所平息,所湮灭。
刀影鬼魅,敛血残体,若是被刀击中,结果不用想,因为答案很明显。以凌空瑞此时的身体状况,别说是凌灵殇的随手一击,就是随便来一个战元小辈,甚至战魄小辈都能轻而易举的把他湮灭。两人相距本就不足百米,这点距离对于二者本就不算什么。纵使他凌灵殇是随手一击,那也是快如闪电,奔如响雷,气势雄伟,锐不可当,转息就要淹没凌空瑞的一切,不应该连一息都用不到,只不过在这一息灾众人的心理是那么的漫长。然而一切的一切都有变数,世间并没有绝对性,哪怕众人都认为凌空瑞难逃一劫,也不行。毕竟世间万物祸福相依,有灭有生。万物者皆有其生存的权力,即便是绝路,也有逢生之时。是个人因素,还是凭借他人,皆是运数使然,命不该绝。既有九死,也获一生。是截取天地生机,亦是阐述天地至理。一切的一切都归结与运数,他凌空瑞命不该绝。
眼瞅着凌空瑞即将被凌灵殇所杀,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白飘飘的身影如鬼魅一般,在电光火石的瞬间飘到了凌空瑞的身前。对,没有说错,是飘,无声无息,连一丝丝的灵力的波动都没有,诡异到让人不敢相信。其实大家根本就没有看清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因为他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快到让人无法形容。凌灵殇的死亡炎刀从挥出到砍到凌空瑞,只需十分之一息的时间,毕竟两人相距太近。一息尚且段在,况且不足一息。可是就在这连唿一口气的时间都不要的情况下,居然有人从远方飘然的挡在凌空瑞的前面,实在令人匪夷所思。不过更多的是骇然,这需要多快的速度才能办到。
“轰隆”
刀影直接砸到白影的身上,顿时四周激起了黄色中带有殷红的沙尘暴,白影彻彻底底的包裹在里面,让人不知道里面的情况到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