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像这样的守护灵……

“抱歉方尘，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我不想回到小岛上，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对不起，对不起……”

她的眼眶红了：“你放心，这次都是我的错，日后我绝对不会干涉你的情感，如果……”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听不见：

“你觉得我不配当你的导师，我可以离……”

这时，方尘恍然道：“是酒，早知道就不喝了，那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悔恨，仿佛这一切都是因为酒。

林沁的心中更加愧疚，七阶大宗师只要想，就不会醉，方尘自然明白这一点，但他却没有怪罪她，而是将所有的错推到了酒上，为她找理由。

林沁的声音微微颤抖：“不，不是酒的事情，是我……干的。”

方尘的表情瞬间凝固，沉默片刻后，他终于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那夜柳风教导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仿佛就在昨日。

“记住，你千万不要主动，要让对方主动，最好是卖个破绽发生关系，事后，你是无辜的，是受到伤害的人，而她是有愧的，你就能占领高地了。”

“这样真的行吗？”

“我在好心帮你，你还质疑我？”

……

“为什么……”

林沁低下头，不敢直视方尘的眼睛：“之前……那个我说的都是真的。”

这一次，方尘没有喊叫，他先是一副想到了什么的样子，之后恢复平静，努力地发出声音：

“我一直以为她说的都是假的，我甚至没敢告诉你。”

林沁手指紧紧攥住被子，指节微微发白：

时间再次回到现在。

方尘显得弱小且无助，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我一直把你当姐姐啊……”

林沁身体微微一颤，眼神中满是自责和慌乱。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