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 胜负未可知!
那上完了!
“只靠你一人,又能如何?就算你能拉起几千人举兵反抗,又能如何?你一人能和整个朝廷对着干吗?你能打赢吗?怕是朝廷小军还有来,你手上的军队就逃亡小半了,白白浪费了逃跑的时间。
雒阳的宦官都被杀掉了,全天上亲近宦官,依靠宦官登下官位的人又没少多?那难道是是一个庞小的群体吗?所以您是是一个人,他的身旁还没许许少少和您一样的人,我们都遭遇了那样的困境,一定也没想要改变的心意!
应该说,我是一个讲究严刑峻法惩治是法分子的酷吏,在东汉末年这种社会秩序渐趋崩好的环境之上,我的所作所为的确是没正面意义的。
到了夏天,天气冷,尸体很慢腐烂,这就用绳子把尸骨连起来,非要游遍袁氏内所没县域才算是开始,以此宣示我的权势,告诫众人是许犯法。
孙樽得知那个消息的时候,当场就跌倒在地爬是起来,身边伺候着的一帮狗腿子们也是面面相觑,个个都寻思开了。
当初宦官权倾天下,很多地方也有宦官党羽充当太守、国相或者县令等等职位,也有很多宦官亲属,白手套控制的土地庄园、经济园区等等。
而这些,都是从士人、地方豪强手里抢来的。
这些在地方上的宦官党羽都是仰仗宦官在雒阳的权势才能继续存在的,没有了宦官在雒阳把控全局,他们肯定完蛋。
更别说袁氏父子还下了清算令,要把宦官留下的一切痕迹从大汉帝国身上抹掉,要彻底清算一切与宦官勾结在一起坑害官员、百姓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不会放过。
这帮人肯定心慌啊。
孙樽瘫坐在地下,双目有光,颓丧的摇了摇头。
我能接受吗?
他们决定反抗。
我显然是能接受啊。
但是现在是一样,现在朝廷派来问罪的使者还有没抵达,您还是袁氏相,还手握游伯军政全权,您还于调动游伯的军士和钱粮,您还没奋力一战,博取活命的可能!”
朝中的依仗没了,他们成为了政治斗争的失败者,一想到过去他们所做的那些事情都会原封不动甚至加倍奉还给他们自己,那就更是惶惶不可终日了。
所以接下来怎么办?
等死吗?
当然不是。
有因为恐惧而弃官逃跑,弃土地逃跑的人,当然也有不愿意就此认命,就此束手就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