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砸！
太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忽然甩袖离去。
“娘娘！”翠嬷嬷急忙跟上去，“咱们不问了吗？”
太后：“没用了。”
今日种种，只是为了逼迫心志不坚的孩童说出哪怕一句承认自己杀人的话。
但一句都没有。
那时，他才8岁。
他的脸上都是溅过去的血，擦都不擦，只看着她说：母妃，不怕。
可谁也不知道，她的害怕与恨。
她本不该过这样的日子。
“你和他一样大胆。”
“把尸体收敛了，下葬吧。”
……
“四殿下缓过来了。”
大门大开，四皇子被人扶着走出来。
脸色虽然依旧白的透明，但好歹不咳了。
太后那长了些皱纹的眼睛里满是锋利。
“知青醒了，她说是你害了她。”
姜姜却只平静道：“您疯了。”
太后一愣，然后疯狂大笑，笑的眼泪流满了面庞。
她报不了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