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大战小战无数
“你若是跟我,却还要习些武艺,来,我且教你两路剑法。”
两人穿了衣服,杰罗姆院中练武场甚大,就在中间教起靳晓竹武当对剑来。
苏明海先慢慢舞了一路,靳晓竹照模学样,就不免有了差错。苏明海扶着她手指点,肌肤一触,两人皆是一阵酥麻。苏明海勉强算是久旷之身,靳晓竹又是初逢温柔,再指点了几手,身子就贴在了一起,动作大变,学剑也成了耳鬓厮磨;又学了几招,靳晓竹已是衣衫凌乱,娇*喘吁吁,被苏明海一把抱起,按在石桌上又弄了一回。
此时日已西斜,寨中人虽已跑光,但在明媚的天光下,就靳晓竹而言,滋味又是全然不同。
一番大战下来,也到了晚饭时候,两人填饱了肚子,又抖索精神,挑灯习剑。结果半个时辰不到,两人又是你来我往,半推半就的变成了盘肠大战。到了半夜才让靳晓竹勉勉强强学会了一路剑法,另一路只是看了个大概,无奈只得洗洗睡了。此番大家都有了警戒,约定隔被而睡,相互间绝不骚扰,也好明天一早起来学剑。
苏明海突觉一点热意顺督脉而上,至顶门一顿,普洒而下,仿佛周身皮肉血脉都浸在了温水里,整个人不由自主进入了定静之中。这一股温润,在胸腹间略一盘旋,又一转而出,就见身下的女子本来略显苍白的肤色渐趋红润,睁开眼来,竟有一种精神抖擞之感,比起初遇之时更为容光焕发,显然也从中得了不少好处。
云消雨散,那女子娇慵慵把脸贴在苏明海胸口,拿了手指在他皮肤上划动。过了半晌,苏明海道:
“你叫什么名字?”
这女子一听,不知有多少的欣喜,亮着还有些醉意的眼睛道:
“小女子姓靳,名晓竹,今日得大人怜惜,若得大人宽膺,愿以余生一心一意,为大人奴婢,服侍大人起居。”
到了**,迷迷糊糊情热之下,隔被而眠渐渐成了同床共枕,但还是决定大家不脱衣服;又过一会,着衣带袜又变为裸裎相待,唧唧歪歪的连床带人又响了一夜,到了日上三竿,复又花开花落了四五回。这一夜连床大战,所需气力可是不少,苏明海恢复能力极强,倒是神清气爽,靳晓竹虽然从中受益不浅,但精神力却是有限,爬起来却有些七忡八跌了。
这小子见靳晓竹如此,也不敢再提什么练剑的事情,和靳晓竹随意吃了点东西,掏出一本册子交给了她。却是当时在船山郡秦家教赵弘之剑法时的笔记,赵弘之学会后,为免苏明海武艺外流,又特意塞在了他的怀里。正好给靳晓竹将来习练。
苏明海先前见她处事就有条理,到了此时还不忘自己身份,把话说得极为小心本分,暗暗表白了与过去决裂之心,也有些欢喜。但他也知道女人容易恃宠而骄,也不去反驳她的说话,沉吟了半晌,等她有些胆怯失望地垂下了眼帘,方才道:
“我此去危险重重,你却是跟随不得,不知你可有个落脚处?”
靳晓竹一听大喜,脸上也有了光彩,幽幽地道:
“奴家本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家在山下川塘镇,只是七年前被杰罗姆掳了来。川塘镇又在黄蜂寨辖下,要顾忌家人的安稳,无奈才作了他的压寨夫人。大人只管自去,我父亲家中也有几个四五级的护院,尽可住得的。”
苏明海见她身子受了滋润,反而比先前更加精神,体内也有些魔力的底子,想了一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