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找到你

“我喝完了，真没什么要我干的？”凌瑶起身去洗空杯。

“现在呢？”

程添漫不经心说：“把冰箱里的蜜瓜拿出来切了吧，分三十份。”

“随时都行！”

凌瑶找到一面小化妆镜，把阵地转移到客厅，趴在桌边继续努力。

凌瑶四点赶回餐厅，比预料得要早些，程添站在灶台前炸猪排，看见她气喘吁吁奔进来，有些意外，“你不用这么赶的……”

凌瑶长时间霸占着卫生间，在镜子面前折腾那张脸，最后被何萧萧赶出来，“拜托去房间画吧，我要上大号！”

“我是个好员工嘛！”凌瑶笑嘻嘻说，“有什么要我做的？”

凌瑶一惊，倏然缩回手，扭头看见毛经理站在身旁，背手打量她，笑吟吟的眼神里似乎有些不解。

何萧萧不肯闭嘴，“我也就这时候脑子能放松些……边拉边聊好舒服！”

“不认识。”她笑着摇头，又指指宣传栏，“他们是不是都来公司很久了？”

“脸也很重要啊！第一印象哎！”凌瑶受不了何萧萧一边使劲一边用余力跟自己扯，“大姐，你专心拉你的粑粑吧！”

“长的三年，公司刚成立就进来了，短的一年都不到。”毛经理说，“上榜和入职时间没关系，只要在开发项目中有突出成绩，客户反馈不错的，我们都会给奖励。我们是初创公司，士气很重要。”

“那我再换一个！”

“先休息会儿。”

何锐起床看见了，问凌瑶：“小姨你化妆了吗，我怎么一点看不出来？”

凌瑶自制了一杯冰镇可乐，坐在灶台前的一张桌子边喝，但她的心总是定不下来。目光呆呆地望着程添忙碌的手，思绪却不知飘在哪里。

“勉勉强强吧！”

“那你应该多想想怎么回答面试官的问题，而不是把时间浪费在脸上。”

“真好。”凌瑶真心诚意说，“希望有天我也能上榜。”

凌瑶一边扫眼影一边说：“我好久没面试过了，心里没底。”

或许是她的虔诚打动了毛经理，他笑得真诚不少，扭头问凌瑶：“如果你被录用，什么时候能来上班？”

何萧萧在卫生间里发出纳闷的质问，“不就是个面试嘛！又不是去相亲，你这么紧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