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神秘

“不可能！中午刚喂过，肯定是馋了！”花姐断言，“不能多给它吃，已经这么胖了。”

花姐笑说：“是有点奇怪，就这么个人，不过是很好很好的人！”

凌瑶笑问：“会偷吃吗？”

“你们老板真奇怪！我还没听说哪个做生意的不想发财的呢！”

“它够不着撒！”

凌瑶看到花姐眼里有温柔的光，对老板更好奇了，感觉不像寻常生意人，问花姐，花姐说：“只晓得这个店铺是他买下的，家里头有没有其他人不知道，反正从没到店里来过。”

“花姐是四川人呀！跑这么远来打工？”

“他多大年纪呀？”

花姐笑得开心，“也可能。我们四川人特别能吃苦。”

“四十几岁吧，以前肯定是个读书人，楼上有好几本他带来的书，都是外国字，我看不懂。”

“不要发展，两个人忙虽忙点，收入刚好开销，老板说这样好，做大了累。”

阿虎似乎被花姐语气里的得意激怒，当真跳起来，想用小爪子去拍鱼，跳了几次，均告失败。它掩饰尴尬般的用爪子洗了把脸，不满地叫了两声走开了。

“那要怎么发展啊？”

“这猫哪来的？”

“省事嘛！老板说他应付不来人多。而且他会的菜也就那几样。”

凌瑶说：“是你人好，能干，他找不着更好的，想留住你。”

阿虎蹲在墙根叫唤起来，像哀求，又像撒娇，水泥墙面上贴着一条条小鱼干，花姐告诉过凌瑶，小鱼都是老板上山抓回来的，鳑鲏鱼还有穿条鱼，全是猫粮，开饭时撕几条下来用水煮熟，拌上饭喂猫。

“程老板从来不拖工钱，给得还不少。我在这干了两个多月就春节了，老板发我一个红包，我打开一看，三个月工资呐！去年疫情爆发开不了工，老板问我等好转了还来不来，我说来，他居然给我预支了半年工资。他这么义气，死活我也得干下去你说是不是？所以疫情一过我就跑回来咯！”

“它是不是饿了？”凌瑶问花姐。

来周四餐厅前，花姐一直到处打零工，一两个月换一家，有时是单位业绩差开不下去，有时是老板拖欠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