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热情

赵一诺见何萧萧闷闷不乐的，就请她中午去韩宫宴吃烤肉，何萧萧担心太招摇，而且时间也不够，他们公司规定的午休是一个小时。

凌瑶便断定秘诀在事前腌制的调味料里，腌制是前一晚要做的工作，花姐说所有和食物直接相关的部分都由程添负责，他不让别人插手。

“你就别前怕狼后怕虎啦！”赵一诺说，“不是说合作不成就得滚蛋嘛！谁知道还能在这干多久？阎王操小鬼，舒服一天是一天。”

程添冷冷地问：“你吃了二十多年白米饭，腻了吗？”

凌瑶看看略显逼仄的一楼店堂，确实没地方能装浴室，要装只能在二楼。

“可是客人都很喜欢呀！”

程添花了几秒才意识到她在说什么，“老房子条件不够，二楼水压打不上去。”

“如果他们对我做的饭菜不满意，大可以去别的餐馆。”

凌瑶第二天早上到餐厅，发现篮筐里的脏碗具都洗干净并摆进了消毒柜，她在厨房和后院找了一遍，没发现洗碗机，自然也不可能是花姐插着翅膀飞回来洗的，那么这些碗具只能是程添洗的了。

凌瑶意犹未尽，“我觉得水池对面那块空地放个秋千很不错，夏天一来，你洗完澡还能坐上面看看夜空，数数星星什么的……”

凌瑶问程添，他照例不搭理她。凌瑶心情却很好，想起花姐对他的评价：面冷心善。

程添把一个密封盒子推给她，让她分些酱料出来，不要太多，一小碗。

因为第一天过得很顺利，凌瑶心思活络起来，下午空闲的时候，她在阁楼南北货架上找到一袋去壳花生，拿塑料碗盛了一碗下楼，起油锅把花生给炒熟了。晚上她把炒花生分给点啤酒的食客，收获一致好评，为此十分得意。

凌瑶盯着在饼周围滋啦啦冒起的油花，又问：“为什么不在室内洗呀？”

程添解下围裙，撂下凌瑶去后院抽烟，推门时头也不回吩咐了一句，“把餐具洗完再回家！”

程添安静地炸着土豆饼。

**

“刚才我以为你出去抽烟了。”凌瑶试图解释自己的“冒犯”行为。

“装个秋千算不算违建？”

不过她手脚没花姐利落，到收工前不小心让程添发现了，皱眉问她，“谁让你这么干的？”

“属于违建。”

凌瑶解释饭菜多样化的重要性，并反问：“天天吃一样的饭菜不腻吗？”

“那在外面搭个棚子呢？外面很空的。”凌瑶热心建议，指的是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