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一尸两命

老二手里绞着帕子，鼓起勇气上前作证：“大人，老大说得都是真的！江漳连娶五房妻妾，一直没人怀孕，突然有了，又疑神疑鬼，在出事之前，他曾罚月栀在院中长跪，还曾动手打过她，月栀如何辩解他也不信！”

“我不是……你胡说！”方有青怒极之下想要跳起来，被季杨重重按倒。

季杨拔出江天寿口中布团。江天寿手撑着膝盖，喘了几口气才忿然道：“月栀是青楼出身，我从一开始反对这门婚事，漳儿偏不听！结果呢，水性扬花果然改不了的！漳儿的四个老婆都没怀，第五个妓子偏偏怀了，别说漳儿不信，老夫也不信！可是若说漳儿因此就杀了月栀，那是无稽之谈！”

沈星河睨视着他：“所以装神弄鬼之事，是你牵的头？”

江天寿又呜呜挣扎起来。沈星河吩咐季杨：“让他说。”

方有青答道：“小人只是不想让月栀死得不明不白，不想让真正害她的人过得如意自在！”

方小杞在沈星河背后嘀咕道：“江漳如此多疑，心态也太扭曲了。”

他缓缓擡首，仇视地瞪着江天寿，“主子，出事那天你在家，江漳干了什么，您真的不知情吗？”

仆人们有胆子大点的，跟着点头。

江天寿脸上慌乱一闪而过：“我……我知道什么？我只知道是陈节杀的月栀！”

宁氏指着围在门口的仆人：“月栀被打，被罚跪，大家都看到了的！”

江天寿神情一厉：“卑鄙奴才，老夫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你兴风作浪，无非是想将我父子构陷进大狱，然后侵吞江家家产，这些贱妇也都变成你的女人，是不是？好个狗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