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好青楼女子
Émile Zola,1840—1902
<b>用法:</b>公开朗诵法国浪漫派诗歌自然足以证明你有一颗饱含激情的灵魂。你可以效仿的一个对象是电影《我与长指甲》里面的蒙蒂大叔,他喜欢波德莱尔,会高声念出:“让我长久地、长久地呼吸你头发的芬芳!”
小说家
诗人
<b>用法:</b>要是有人非要说你的每一个行为都能用你的基因编码和童年家教解释,你可以让他们别装得这么像一个左拉式的自然主义者。
经济学家
Milton Friedman,1912—2006
<b>用法:</b>如果和别人聊起了经济,以及政府要如何帮助我们摆脱最近的金融危机,那么你可以转述弗里德曼的话,他大概会说:“容易得很,我们只要从直升机往下扔钱就可以了。”
<b>米尔顿·弗里德曼</b>
作为一个经济学家,米尔顿·弗里德曼有让人出乎意料的“情趣”。首先,虽然没有听说他自己经常光顾妓院,但米尔顿支持将这个世界上最古老的职业合法化。他的出发点也很简单,就是讨厌政府掺和任何事情,甚至包括性工作者。出于同样的理由,他也建议将大麻合法化。他的基本立场就是传统道德统统不用去管。你必须选择那个对经济有利的决定,因为这个决定会给更多的人带去更多的福利。他贯彻这个方针颇为极端,曾经给统治智利的皮诺切特将军提供金融咨询,实际上就是在帮助一个杀人犯。弗里德曼解释,他的目的是为了帮助智利人民,而不是皮诺切特。
Charles Baudelaire,1821—1867
法国小说家埃米尔·左拉是个能把自己宣扬的东西付诸实践的人——或许他只是宣扬了自己已经实践的事情:他的小说处女作《克洛德的忏悔》(1865)带着同情写了一个男人爱上了一个妓女的故事。所以,左拉认识自己的妻子加布里埃尔时后者是个妓女,这件事听来似乎并不让人意外。
<b>夏尔·波德莱尔</b>
名义上波德莱尔是个浪漫派——不是平常喜欢送送花的那些情种,而是一群通过对激情的描绘反抗工业革命和机器时代的人。只不过当时的浪漫派诗人一般都写自然,而波德莱尔喜欢写性和鸦片。但波德莱尔的最后几年突然就心平气和下来,回到家乡跟母亲一起住在一个海边小镇上。去世之后,母亲说儿子要是一个律师该多好:“这样文学史上自然不会有他的名字了,这必须得承认,但我们会过得更开心一些。”
概括地说,二十世纪前五十年的经济学理论是英国经济学家约翰·梅纳德·凯恩斯<sup>∗</sup>的天下,后五十年就要看美国人弗里德曼了。现在提的最多的是他的货币主义理论:政府刺激经济的最佳手段是印钱。在他之前,有人就揣测可能就是这样,但没人能证明它。弗里德曼则拿出大量的数据支撑自己的主张。1998年,他出版了回忆录《两个幸运的人》,书名里那两个人指的就是他和妻子罗丝,他在这本书里提出“大萧条”就是联邦储备决定减少货币供应量引发的,否则他们面对的可能只是稀松平常的经济小回落罢了。美国总统罗纳德·里根听取他的建议,英国首相玛格丽特·撒切尔也受到弗里德曼的启发。另外,他至少有一点是凯恩斯赶不上的:他拿过诺贝尔经济学奖。
诗集《恶之花》是他的经典作品。那些诗歌对巴黎新的整洁面貌感到非常痛心(在波德莱尔的时代,这个城市刚刚被工业化)。让妓女和乞丐回来吧,波德莱尔呼吁道,追逐红酒和颓废吧。而且书里一上来他就辱骂读者,说他们都是假正经,是“伪君子”。而所有这些刺耳的情绪波德莱尔都用古典的、押韵的诗行表达出来。不过其中的一些(比如一首简简单单叫做《莱斯波斯》的诗)还是让法国政府给禁了。
<b>埃米尔·左拉</b>
要怪就怪他去妓院去得太勤,爱招惹是非的法国诗人夏尔·波德莱尔还在读大学的时候就染上了淋病和梅毒,到二十五岁左右已经把一大笔继承来的财产挥霍殆尽,之后的人生里,他基本都在一个个寄宿舍间闪转腾挪,躲避追债的人,年仅四十二岁就抵挡不住过量的酒精和鸦片的侵蚀,离开了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