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始末

“来吧。”随着吆喝声，诺伊尔的身体被抛到了空中，世界旋转，诺伊尔从陆地来到了一片宽阔的水面上。

“那天被血红色污染的浴缸和她下体如同独角仙一样的阴毛，无论过多久都不会从我的脑海里消失。”

自己不想死，不要，不要。

“你可真是个傻瓜。正因为如此，才会多次自杀失败吧。”

“哈哈哈，看，他在动唉！”

“希科波西先生，你把锂煮死了吗？”

“你看你看，水都变红了。”

“这样就足够了吧。”还可以隐隐约约地听到女人快乐的声音。

“糟透了。”希科波西从夹克里拿出手机。

无力地睁开双眼，眼前还是一片红色。

就在希科波西用懒散的语气说着道别的时候，灵园里突然响起了不合时宜的电子乐的声音。

诺伊尔呆呆地注视着墓碑，过了十秒钟，才意识到落在墓碑上的巨大毛毛虫就是自己的头皮。

“热水？”喉咙发出了扭曲的声音。

“太棒了！”

“锂割腕自杀的时候，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把浴室里的热水都放进了浴缸里，如果我不做多余的事，她可能就不会死了。”

诺伊尔听着女人们的欢呼声，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在说什么？”

“白小子，恐怕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你了。未来好自为之吧，祝你多活两年，实在下定不了决心自杀就顺其自然吧。”

好痛，好痛。

“总之，锂的死我要负有一定的责任。所以我要做的不只有复仇，还需要向锂赎罪。这也是我的命运所在。”希科波西垂下肩膀默默地说道。两个人烧完了香，双手合十沉默了几秒钟。从殡仪馆那边传来嘎啦嘎啦的敲木鱼的声音。

空中漂浮着两个人的脚步声，诺伊尔被两个女人举起，她们似乎要把诺伊尔的身体抬走，是要把自己扔到坟墓里面去吗？为了保命，诺伊尔拼命地抖动着两只双手。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