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海里囚禁的蛤蟆人
从少女体内拔出阴茎,自己积攒的精液从少女下体里满溢出来。
“话虽如此,油壶、尻瓦、泽尻三人之所以被排除嫌疑,是因为没有时间去垃圾场吧。诺布子不也是一样的吗?聚餐时,这家伙一直在宴会厅。事件发生后萨达奥等人从尻子村回来之前,应该也和油壶一起坐在凳子上没有动过。”
2
诺伊尔起身想要离开,但却发现自己迷了路。一路跟在面临危险逃跑的少女身后,早不知道到了哪里。
“有没有可能是别的人上了厕所?”
被插入的时候她一直在哭,现在结束了却一言不发,偶尔发出小猫一般的啜泣。
“没有。在边户边户饭店里的人中,剩下的男人只有加利和萨达奥。加利被关在榨油室里,萨达奥在两人死的时候吓得失禁,现场留有一片他留下的尿渍。”
身体上满是泥土和青苔的少女,用湿润的眼睛注视着虚空。
所以,好了,时机刚刚好。找到根比较结实的藤蔓,之后就把你的头吊起来自杀吧。环顾四周,诺伊尔突然发现了一棵倒下的枯树,似曾相识的树枝如同鹿角般突出。运气真好,好像又回到了刚才的地方。诺伊尔注意到泥土上掉落着一张口香糖包装纸,可能是刚才的少女扔下的吧。仿佛是被口香糖刺激,诺伊尔的肚子也开始咕噜咕噜地响了起来。想起来,从昨天早上开始就什么也没吃,就在诺伊尔察觉到这一点的瞬间,一股强烈的饥饿感突然袭来,之后就以无法克制的力度折磨着自己。想起自己昨天还在为了饱腹汗流浃背地工作,今天却饿着肚子死去,真让人难受。虽然总是自杀失败,但吃早饭总不会也遭报应吧。诺伊尔想起少女说的话,倒下的枯树的另一边,应该还有一个村落。诺伊尔吞下了一口口水,之后朝着自己强奸的少女相反的方向走去。
“下一个就是油壶蒙森了,因为萨达奥说油壶是去拉屎了,所以离开的时间比两个人要长一些。往返垃圾场,若无其事地回到座位上和敌人谈笑风生并不困难。但是这一天,油壶运气不太好。从家里带过来的腌菜,里面居然混入了蚯蚓的尸体。据萨达奥说,油壶当天就训斥了自己的妻子,他回家是在天亮之后,所以应该只有吃饭的这段时间才有时间跟妻子说话,油壶应该是谎称上厕所,其实是打电话骂妻子消气吧。并且根据调查,油壶的妻子确实接到了油壶不满的电话,咒骂她为什么腌菜里会有蚯蚓,时间刚好和油壶去上厕所的八点左右一致。除去这一点,更重要的是,在去垃圾场的路上的仓库,关押着得了人油病的男子松本加利。他是一个性取向是男的怪物,一看到男的就手舞足蹈,大喊大叫。如果那晚油壶经过这里去丢弃毒药瓶,松本应该会感知到他的到来变得过度亢奋吧。但是这个晚上,所有人尤其是负责照顾他的山茶花都没听到听到他发情的叫声。所以可以判断出油壶没有去垃圾场。”
树海,树海,树海,四周都是原始树海,自己怎么可能找到路走出去。
“原来如此。剩下的就是尻瓦太郎。他也是男的,所以也不会去垃圾堆丢掉毒瓶吧。”
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过林间,地平线开始发白,隐约间听到了野鸟的叫声。忽然停下脚步,诺伊尔突然意识到:自己要去哪里呢?
“啊,是啊。”肥猪翻了翻搜查资料,皱起了像毛毛虫一样的眉毛。“这样一来,第三种可能性也被排除了。油壶、尻瓦、泽尻三人不是凶手,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犯人就是井尻诺布子。”
“忘了今晚的事。”穿好裤子的诺伊尔吐出这句话。
从窗户射进来的阳光,将两人的影子落在地板上,署长肥硕的影子被阳光压扁了,像小笼包一样。
萎缩丑陋的阳具,蜜桃般渗出乳白色液体的阴道。
“真的吗?”终于听到最终结论的署长身体动了起来,影子就像小笼包被戳破溅出汤汁来一样。”
“是的。据萨达奥说,这个男人也去尿尿了。离开时间是三分钟左右吧。假装去厕所,去垃圾场,扔掉容器回来并不是不可能的。除了松本加利这个未目击者,还有一个关键的线索就是——马桶。”
“不要太沮丧。因为大人都在做,你也早晚要做的。”诺伊尔把暴力脱下的内裤贴在少女的下半身,遮挡住裸露的私处,之后慌慌张张地离开了现场。如果村里的居民听到少女的惨叫声,很有可能赶到这里当场抓住自己,到时候说不定会被他们慢慢折磨,用棍子从肛门进入贯穿自己整个身体,想想就觉得痛苦。诺伊尔不害怕死,但想到死前要受到惨绝人寰的虐待,后背就感觉一阵凉意。
“马桶?”
诺伊尔又一次犯下了强奸的重罪。至于为什么纠结的自己做出最后的选择,决定性因素是另一名少女的耳朵肿了一倍左右。这和他对金属过敏的同事喝醉后不小心戴上耳环时的症状相同。诺伊尔想起全身浮肿的同事的样貌,那种过敏体质,即使是全身都肿胀起来都不意外。诺伊尔明白自己是个废物,但死前的最后一次做爱,如果可以选择,随便一个人都会选择那个皮肤好一点的女人吧.。
“是的。据事件发生之后到来的达米尔说,边户边户饭店的厕所马桶,马桶垫子被掀开了。只有男人在尿尿的时候有必要会把马桶垫子掀开抬起来。女人不管是拉屎还是尿尿,都没必要把马桶垫子抬起来。所以案发当晚,最后一个在厕所里办事的人是个男人。让我们回顾一下过去的经过。泽尻明日香有上厕所,但是油壶蒙森没有上厕所。在明日花之前,还有山茶花上过厕所。所以在这个时候,马桶垫子应该已经放下来了吧。因此,在这之后,必须有人把马桶垫子抬起来。自然而然,尻瓦太郎就是那个最后抬起马桶垫子的男人,参考关于泽尻明日香的推理,他也没有时间往返垃圾场,所以毒药瓶也不是他抛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