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尸体中的尸体
“我们被关禁闭了吗?”
事情的起因可以追溯到半天前,二十三日上午十时许,一名六十岁的男子在鹿羽山上采摘野菜,发现有人坠崖,遂向警方报案。
青森举手问道。
“不,是弟弟卷生。你猜尸体的从哪找到的?”滨鼠警察顿了一顿说,“在母亲的体内。”
“你不是阳太吗?你在这里做什么?”
“卷生在上初一,洞子有三个孩子,都是十年前去世的丈夫带来的孩子,没有血缘关系。长子阳太和长女真步至今下落不明。”
“闭嘴吧,蠢狗。”
原以为确定身份需要时间,但由于指纹和数据库对比一致,得以判明女子的遗体是居住在牟黑北区的牧场洞子,在给居住在鹿羽市的亲戚看了照片后,判明肚子里的少年是次子卷生。
“狗在哪儿?”
“哦,那就从发信号的人看到的方向判断吧。”
相比同学,卷生的个子要小不少,而一旁的洞子看起来像个巨人,这样看来,应该能完全塞进肚子里。洞子的脸就像海岸的岩壁一样凹凸不平,和现在判若两人。
“可是已经晚了。”
“小的是卷生,大的是洞子。”
传来了嘎啦嘎啦拖拽重物的声音,灯光照向了这里。秋叶立刻把手伸进夹克摸了摸,但手枪已经被拔走了。
“没那么正经八百。线是做手工用的尼龙线,针脚也是乱七八糟的。从伤口没有化脓来看,腹部应该是死后被割裂的,法医把线抽出打开肚子,发现里头的内脏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具少年的尸体。”
“说的就是你们,在别人家嗷嗷乱叫。”
“是动过手术了吗?”
年轻人的身后出现了一个跟洞子一模一样的女人,就像吃牛排一样,两手各握一根电鞭。
尸体是个大个子女人,已经死了三到五天,死因是被绳状物勒紧脖子窒息而死,没有找到凶器。除了勒死造成的绳印,从胸部到下腹部的皮肤被割裂,有用线缝合的痕迹。
滨鼠警察打开公文包,取出一张复印了五寸照片的纸。据说这是去年春天在小学毕业典礼上拍的照片。
“狗狗们醒了!阿万!”
青森不停地抚摸着自己的腹部。
仓库的门打了开来,走进来一个年轻男子,左手拿着手电照着铁栅栏。正是秋叶去找牧场洞子讨债的时候,家里的那个年轻人。
“如果是婴儿就算了,初中生的身体能钻进肚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