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转而问道：
“你......你真的是人？”
不过下一秒。
两个人都愣住了。
萧凌尘亦是发觉自己的行为不合适。
万琳琳好歹也是有夫之妇，自己这般行径，与调息良家妇女有什么区别？
萧凌尘心中懊恼。
万琳琳懵了一秒。
而当她转过身看向身后之人。
发现刚刚说话之人是萧凌尘的时候。
不由愣住了。
接着呆呆地道：
都怪自己平时调戏身边的道侣调戏惯了。
一时没管住这破手！
萧凌尘连忙放开手，辩解道：
“不好意思万前辈，我不是故意的。”
而万琳琳则在短暂且不易察觉的羞涩过后，直接跳过了这个话题。
“你......”
“你是人是鬼？”
萧凌尘闻言。
哭笑不得地上前捏了捏万琳琳的脸道：
“你觉得我是人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