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以“塞”开头
“好吧。现在来检查一下我是不是只用F级的刺激就取得了A级效果?我只改了名字里的一个字。”
“你懂吗?”物理学家酸了他一句。
麦斯塔克正在撤退,他的能量旋涡在超空间内看着就像是一个发光的球体:“我还没有算完。”
“你仍然认为我是个数字命理学家,其实我不是。我之所以自称是数字命理学家,因为一来警察不会找我麻烦(小个子男人干咳了几声),二来精神病医生也不会找我的麻烦。我是个数学家,一个诚实的数学家。”
“好吧,快算。再怎么拖时间也不会改变结果的。哈哈,回到纯能量体的感觉可真好。我憋在肉身内的时间可不算短,而且还是一具快退休的肉身。不过,为了打败你,这些都是值得的。”
“是的,没错。”
麦斯塔克说:“好吧,我承认你在那个行星上阻止了一场核战争。”
在走向店门的时候,他甚至还哼起了小曲。一个疲惫的、脸色阴郁的女人推着一辆双胞胎婴儿车走过,他侧身给她让了地方。
“你是说你能预测我的未来?”
他的手握住门把,大拇指按在压簧上,但门锁并没有在大拇指的压力下打开。门是锁着的。
“这听上去比数字命理学更糟糕吗?不会吧?只要提供足够的数据,再加上一台有能力在单位时间内进行足够次数运算的计算机,未来是能够被预测的,至少在一定概率上可以做到。当你为了帮助反导系统瞄准而计算导弹的轨迹时,你不也是在预测未来吗?假如对未来的预测不准确,导弹和反导导弹就不会相撞。我做的是一样的事情。只是我要用到更大量的变量,结果不是那么精确。”
他这才注意到,原本门上挂着的脏兮兮的、字迹模糊的“数字命理学家”的招牌已经不见了。另有一份告示,是打印出来的,经过风吹日晒,开始卷边了,字迹都变黄了,上面写着“招租”。
数字命理学家说:“如此说来,你想让我帮你,但前提是我不能令你觉得尴尬,不能跟你说我帮你的方法有多么傻、多么不科学,没错吧?”
“这应该算得上A级效果了吧?”
泽巴廷斯基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还是别解释了。跟我说字母的数值大小、它们的神秘力量等诸如此类的事情,没有什么用。我并不认为这些是数学。我们还是谈重点吧——”
“是A级效果。当然。”
“不瞒你说,我还真懂。我是个数学家,我用数学工作。我告诉你这些,不是为了向你多收钱。收费都是标准的。五十美元一次。但因为你是个科学家,你比其他顾客更能理解我工作的本质。我很乐意向你解释。”
“什么?”
塞巴廷斯基耸了耸肩。就这么着吧,他已经尽到心意了。
数字命理学家说:“我造计算机。我研究未来的可能性。”
乐于摆脱肉身累赘的哈朗德雀跃着,他的能量旋涡散发出淡紫色的光芒,辐射了方圆好几英里。他说:“我赢了吗?我赢了吗?”
泽巴廷斯基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