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心因她而痛
“是谁告诉你,我是为了一个女人而出战?”迦墨莲周身笼罩着肃杀之气,凤眼如刀地看着黎笑儿的小脸,“说?”
“妾身不敢?”黎笑儿嘴上说着不敢,但后面的话可是仍然不敬,“凡事都有个万一,妾身也得为自己考虑一下嘛。”
“好?好得很?爱妃倒是个真小人,不虚伪作做?”抓起茶杯往地上一掷,瓷器碎裂的声音清脆又震人心弦?
“唉?”黎笑儿又拭了两下眼角,其实上面连滴水珠都没有。“妾身什么都没有,入府又晚?树倒猴子散,妾身怕到時候不能自保……”
“爱妃,那是树倒猢狲散?”迦墨莲纠正道。
“反正是猴子也罢、狐狸也好,皇子爷您都愿意为女人去沙场一战,妾身这个被你忽略的女人自然得替自己着想些?”
“是,妾身被贵妃娘娘召进宫中,听闻皇子爷今天在朝堂上恳请皇上同意您随军出征讨伐黔国。”黎笑儿端起茶喝了一口,果然沁香怡神。
“那爱妃也是来劝我不要去的吗?”迦墨莲淡笑地问。
“啊,妾身知道无法左右皇子爷您的决定,今天来呢不是想劝阻您,只是想到有一件事得在皇子爷出征前办了,毕竟您答应妾身了、又要离家出征、归期嘛又是难以预料……”
“你想说什么?”迦墨莲的温温而雅笑容有些挂不住,怎么越听黎笑儿的话越刺耳呢?
听她话里话外的意思一副巴不得他快点出征?而且还急于让他作什么,就怕他回不来似的?
哗啦?桌上的茶具全都被扫到地上碎成片。
书房的门被人猛的推开,在看到里面的情形后又迅速的关上。
“请皇子爷恕罪?”朱雀与玄武同時请罪。
房中的情形是黎笑儿的半个身子横过了书案,左手纤细的手腕被迦墨莲紧紧抓在手中,两个人的脸近得鼻端相抵?
腰间和腕上传来疼痛感,但黎笑儿只是咬紧牙不肯痛哼出声。
黎笑儿抿嘴一笑,“皇子爷还记得在汤池里答应妾身,说要在你其他妻妾面前给妾身立威的事吗?”
“那又怎样?”迦墨莲的脸沉了下来。宫的墨的。
“您走之前一定要把这件事办了才行啊?不然您上战场了,刀剑无情、拼杀搏命,妾身虽是正室却年幼、又无强大的娘家作靠山,万一……您可让妾身怎么活啊?”突然,笑脸变哭脸,黎笑儿嘤嘤的拭起眼角来。
迦墨莲无法控制怒气的将茶杯重重放在桌上,凤眼里射出冷光投在黎笑儿身上,明明已经是不悦到了极点,薄唇却弯出邪肆的笑痕。
“听爱妃话中的意思,料定本皇子会战死沙场,让你成未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