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七七的金主
付七七自然也看见了他,对他笑了笑,“哎呀,好像是我赌赢了。”
白九鸱被她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弄得莫名其妙,“你说什么?”
付七七毫不胆怯,把和礼官的赌局说了一遍,然后,又问,“你就是买下我的人吧?”
听她这么一问,白九鸱微微拧眉,目光在付七七脸上逡巡许久,那种犀利的目光充满探究意味。
付七七却始终笑容以对,眼底都是陌生,完全是素不相识之人的反应。
“可我记得以前,你都不怎么赞同我靠近她的。”
“那是因为以前她是血灵,而现在,她不过是个普通的人族。在不危及您地位的前提下,老奴希望殿下您能拥有最大的快乐。”
“你还真是为我着想呢。”金发人站了起来,“他当初舍得让她灰飞烟灭,如今只怕也没有勇气再来找她了吧?”
埔岭望着白九鸱挺拔的背影,呢喃,“也许吧”心中想的却是另一回事,在他看来,那个人做任何事只怕都是有目的而为,事情真的像表面那么简单么?
白九鸱回头看了埔岭一眼,没再说话,又转过脸背着手看向大厅外的天空。
白九鸱心底居然分不清是喜是悲,明明希望有从头来过的机会,可当他认定这个投胎转世的女人已经彻底将他遗忘的时候,他的心底居然觉得难过了。
再相逢,竟然连别来无恙这样的话,都没法说出口。
别来无恙,是啊,她又怎么会别来无恙?任谁被推入烈火熔岩,被滚烫的岩浆吞噬得连灰都不剩,都无法担当这四个字吧?!
他听狐小狸说过当初她浑身花蕾的样子,她曾那么执意的问魔王要一个答案,可最后,居然在魔王立后的大婚之夜,死在炼狱的熔岩之中!
人界的天空湛蓝如洗,和天域的明光万丈,以及魔域的混沌昏暗完全不同。
“这一次,我走在他前面,只是不知道这回是不是真的是从零开始。”
白九鸱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出了大厅。
埔岭赶紧跟上,两人走了几步,只见对面一粗布麻衣的少女走来,虽然姿态悠闲,但目光流转之间,还是让人一眼便看出她对这里一点儿也不熟悉。
白九鸱看见她的时候,原本恣意的脚步忽然就停了下来,站在原地静静的看了少女好久,直看得心都揪起来,缩成一团才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