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
到外面,天寒地冻行人稀少,赵晔便拿斗篷将她脚缠住,一把横抱起她往自己系马处走。她这会儿却是安静了,躺在他怀中乖乖的,嘴里嘟囔道:“赵晔,我头疼。”
“你做什么?拿开?”她却突然推开他,两眼又开始瞪起来。
那模样极其认真,让他忍不住在心中感叹女子的警惕,随后又想起这不是在家中他们的喜房内,而是在相国寺墙外的酒楼。
沐景再次嫌弃地嗔骂道:“?”
赵晔不以为然,“你是我妻子,我要怎样就怎样。”说罢,搂起她凑到她耳鬓处含了含她耳珠,小声道:“总有一天,我要脱光了将你看个完完整整,然后让你做我的女人,且你嘴里喊着我,心里也想的是我。”
沐景侧了头,一动不动看了他半晌,然后开始推他,蹬着脚要从他身上起来,嘴里喊道:“,流氓,你就和那个智贤大师一样,放开我……”
赵晔只觉得自己浑身都热起来,全身着洋溢着兴奋的情绪,他忍着那兴奋,粗声问道:“为什么?”
沐景想了想,终于回忆起他的话,抬了下巴正经道:“因为我想吻你。”
他将她搂得更紧,“为什么我要给你吻?”
“嘻嘻嘻,因为你是我丈夫?我全说对了?”接着她便得意地凑到他嘴边去,他自是立刻启唇,任她伸舌入他口中。
“你喝酒了?”她却马上就离开,未待他开口就说道:“定是去酒楼喝酒了,说不定是妓馆,被那些比采心还漂亮的女人灌的,哼,?”
赵晔笑道:“好了好了,我们回家去。”说着一抬揽着她,一手伸往她腿下,她极不老实地又动又推,大喊着“放开我放开我”,他安慰道:“好,放开你,不过先把靴给我。”
脚下皂靴被脱去一只,沐景皱了眉不愿道:“冷,不许脱我的鞋。”
赵晔又觉得好笑,忍不住在她唇边落下一吻,“好,先借一会儿,让我穿着出去,待会上了马就还你。”
沐景仍是不悦,他快速将皂靴穿上,横抱起她欲直接出去,却看到她光裸的双脚觉得不合适,怕那双白嫩嫩的脚被人看见,只好又哄她将自己的绣鞋穿上,拿了甩在地上的斗篷扶她出去
。
“对,
。”赵晔说完,握了她后脑按向自己。
她回应他,甚至屡屡想夺回主动权,他不给,她便奋起直追,将他几番纠缠。
他突然觉得,自己似乎不一定要等她喜欢自己再要她,如此,不是很好么?若她属于了自己,说不定心再也无法容下其他。
如此想着,他越吻越深,将她越搂越紧,伸手从她衣底探入,撩开冬日的层层厚衣,一路往前,握住她被抹胸包裹住的丰盈。那里,是他感受过的……久久难以忘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