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难之间缝抹胸
赵晔笑了笑,“才吓了满街的人,你倒还有心思来说别人
。”
没一会儿,赵晔便在客栈附近租了辆马车,由车夫载着回家去,上了车,沐景才觉无力,面临着两件都是毫无办法之事,又担心英霁,又不知见了英霁之后如何面对赵晔,一時只觉心力交瘁,抱着赵晔的胳膊在他肩上靠着,什么也不想去想,可脑中就是纷纷扰扰。
回去之后,沐景才将驸马府之事一一与赵晔说。赵晔听闻,下结论道:“那马定是她做了手脚,也许是趁你进去,偷偷给马喂了什么东西。”
“那现在怎么办,她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要对付我的,今日若无人相救,我只怕不只是伤残的事。”
沐景摇头,“只有些撞了的青紫,没事。”
赵晔舒了口气,“我在下面看到了家里的马车,旁人说你被人救了,下车之后上了这客栈。”那马车残破不堪,车厢破了,车辕断了,马躺在地上血流满地地痛苦挣扎,那時,他一眼就看出是自家的车,心中不知吓成了什么样。
“马在路上行着突然就疯跑了起来,我在马车上也没机会跳下来,后来多亏人砍断了马腿车才得以停下。”
赵晔又看着她,良久才道:“没事就好。”而后又问:“听说是个脸上有疤的壮汉救的你,那救你的人呢?”
沐景暗叹英老夫人行事谨慎,竟是没让人知道她这主人的身份,一边回道:“已经与他家主人走了,我问他家中主人情况他也不说,后来我说我是赵九郎的娘子,让他们若有什么需求可来寻找。”
赵晔沉默着并不说话。
沐景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索姓把惠容公主与智贤大师的歼情公布于天下以自保,可那是公主,她又如何去公布于天下?什么人敢去说公主与人有私呢,那还是皇上的亲姐姐,稍一大意,便是惹祸上身。
“下棋時常说,进攻便是最好的防守,看来,我们只能反过来让她自身难保。”赵晔突然说道。
沐景没想到赵晔竟与自己的想法是一样的,这才提出自己的疑惑:“可她是公主,我们有什么办法来对她进攻?”
“对于她,我们所知的唯一死血就是她与智贤大师的歼情。”
赵晔点点头,看看她,又想搂住,却被沐景推开。刚才是搞忘了,现在明明房间门大开,外面人还在往里面探头探脑,怎能还这样,她可没这脸皮。
下一刻,赵晔就拉了她出房去,在门口对旁人说道:“让衙门清点好损毁财物,日后将账单拿到我家中去。”说完就带了沐景下楼去。
后面有人问道:“赵指挥,你去哪里,不回营了?”
“明日我自会告假。”赵晔头也不回道。
沐景转头看他,“你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小心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