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情难了
。”说罢,府尹便下令道:“沐氏押往大牢,此案改日再审?”
“府尊,府尊,我去的酒楼正是樊楼,府尊可以让人去找那里的伙计,他们收了我的银票的?”沐景喊着,人已被戴上枷锁拉出公堂。她万万没想到一包首饰会让自己沦为杀人凶手,不由自主去看赵晔,只见他眼神中隐约有着担心,可隔得太远她并不能确定,若是以前,她或者会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身,可现在……她不知道自己还该不该寄托,能不能寄托。
退堂后,赵晔迟迟未走,府尹看向他,他说道:“府尊,我有事对府尊说。”
府尹看他一眼才离开,随后便有衙役过来请他进后堂去。
至后堂,府尹正坐于堂中茶几旁,在他过来后缓缓起身道:“九郎请坐。”样子不算怠慢也不算恭敬,只是客气。
她心中早有不好的预感,随后府尹问了,这才知道原来这当铺里有资格鉴货估价的人只有当铺老板即司理与当铺朝奉二人,而一般都是这朝奉估价,可现在面前这位年龄已到五十的朝奉沐景根本不认识,朝奉自然也称并不认识沐景。
沐景立刻道:“我是大前天去的,当里差不多是太阳下山時,你们当铺里只有一个人,你想一想,那个時候你是不是不在,是不是有别的人站在柜台后?”
五十上下的朝奉沉默一下,回道:“没有,一直是老朽在的。”
“你再想想,那人三十上下,长脸,那時在看书,难道不是你们当铺里的吗?”沐景立刻问。
那当铺的老板突然看向朝奉,神色略有变化,可撞到赵晔的投过去的目光,又立刻回过头去,仍是不动神色的模样。
在赵晔会下后他也坐下,问道:“九郎有什么话请直说。”
赵晔开口道:“沐氏并不是凶恶之人,此案还望府尊明查,另外牢狱中还请府尊严令下去,不得伤害她分毫。”牢狱中常有狱卒欺凌女犯,像沐景那样的年轻女子自是危险,他不得不为之担心。
府尹看着他,捋了捋胡须,淡淡笑道:“九郎的态度,倒让我有些奇怪。”
赵晔知道他是说什么,神色也有些不自然,只是正色道:“我刚刚在公堂上说她行止不端不过是指她曾在酒楼醉酒,偶尔起得晚些,并不是说她有失行之处,她绝不会与那死者有什么不清楚的关系,请府尊明查。”
这一回,朝奉继续道:“当铺里能收典当物的朝奉只有老朽一个人。”
“你……”沐景不可置信,为什么所有的事都那么凑巧地与先前不同,甚至连她自己都要觉得自己是说谎,正惊异着,堂上惊堂木一拍,吓得她微微一震,回神看向府衙,只见他一动不动盯着自己,大喝道:“犯妇沐氏,你还有什么话说?”
“府尊,我冤枉,那一天我见到的明明就是另一个人,他给了我五千两银票……”
赵晔也着急起来,立刻道:“府尊,事虽然沐氏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是清白,但仅凭那尸体的伤口与那颗红宝石也不能断定她就是凶手,还望府尊明断?”
“本府自会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