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这对吗？这也太吓人了吧？
“怎么忽然有了八种？”
钱正华不言不语，只是又伸手比了个四。
李老看得一愣。
四？
钱正华笑嘻嘻伸手比了个八。
李老看得一头雾水，“八？”
“什么意思？”
钱正华乐呵呵道：“八种方案。”
李老正往嘴里放烟的手陡然停住，“你...”
跟随着士兵的引领，两人在房间内见到了李老。
六十出头穿着中山装的老人，正坐在沙发上抽着烟，“这么晚了，急着来找我，想来是有什么急事？”
相较于畏手畏脚的冯教授，钱正华好像回到自己家般的随意。
也不用李老招呼，自己就在沙发坐下，笑嘻嘻道：“急事倒是没有。”
看着钱正华这嬉皮笑脸的样子，又见他手旁戴着的黑色公文包，李老微微眯起了眼，“怎么？”
“你是说？”
“是的。”钱正华龇着大牙，“六代机目前已经有了八种可行性的方案。”
！！！
？？？
李老一下将手中的烟掐灭，“我记得你之前不才说只找到一种方案吗？”
“六代机有了新进展？”
钱正华哈哈一笑，“果然什么事情都逃不过您老的法眼。”
李老摆了摆手，“你少给我戴高帽。”
“什么进展？”
“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