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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试探着问道：“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没什么人了。”

“做服务生啊。你以为做什么？”

苏洛也笑：“这种地方……美女多啊？”

“呵呵，是的。”

“有没有艳遇？”

“不可能的，大家泾渭分明，各走各路。”

喊道：“美女，我们老总在等你喝酒呢，不能躲啊！不然，小费都退回来”

小芬赶紧冲过去，扑到那男人身上：“我怎么会躲呢，舍命陪君子！”

两个人搂搂抱抱地进了包厢。

苏洛疲累地靠着墙，对杨锐说：“怎么办？”

“只能等她下班，跟着她回家。”杨锐说。

“收入如何？”

“还不错，夜场现金充足，一般不拖欠工资，客人高兴时会有小费。你知道吗，我最喜欢过年的时候。”

“过年的时候？”

“对，有的场子过年有三到五天不营业，要请人守场子。一般的人都要回家，只有我能留下来，没什么事，睡几天，红包还大得很！”

杨锐说得高兴起来，苏洛却听得有些辛酸。

苏洛感慨道：“我觉得我是个土包子，要不是找小英，这种高级夜总会我从来没来过，以前只知道一个形容词叫糜烂，现在终于明白这个词的意思。”

杨锐笑：“说到这个，我比你可强得多。”

“为什么？你来过？”

“大学里，我在很多夜总会里打过工。”

“是吗？做什么？”苏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