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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那大霍总是很开心吗？这么说，他很喜欢我们？他也是接受我们的，是不是？我还真担心，他不喜欢我们，不要我们呢！”

“你们那么可爱，怎么可能不要？”

身后的嗓音让唐小米吓了一跳，她瞪大眼睛转过身来，霍行琛正站在椅背的位置，唐语轻，也站在身侧。

两个人的眼睛，都有点泛红。

拿着盘子转了一圈，就装了满满一盘子的食物。唐小米拿着小叉子叉起一块小蛋糕：“哦，心情真好，没想到大糖果竟然来了！太好了太好了！想想大糖果能跟我们一起抓鱼看海，还有玩泥巴，就开心。”

“还有烧烤，还有甜品，还有……咦，唐小诺，你怎么皱着眉头，你不开心啊？”

“不是。”唐小诺喝了一口牛奶，“为什么我总觉得大糖果和大霍总哪个地方不太对劲啊？”

“有什么不对劲的？不是一直这样吗？”

“他对大糖果好像很好。”

那这个意思，大糖果已经说了？唐小米眨了眨眼睛：“大糖果……”

“小米和小诺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孩子，最善良的孩子。怎么会不喜欢？妈妈喜欢你们，爸爸也喜欢你们……我们都爱你们。”

说到最后，声音有些颤抖，唐语轻咬了咬唇，强忍着不哭出声来。唐小米眨了眨眼睛，从凳子上爬下来，扯住了唐语轻的衣角，低声道：“大糖果，真的吗？以后我都可以叫你妈妈了？以后我跟唐小诺……就有爸爸了？这是真的吗？”

喉咙的位置梗塞疼痛，唐语轻点点头，所有的字都如鲠在喉，唐小米一下子抱住了她，不太确定地轻声唤道：“妈妈，妈妈……”

唐语轻蹲下身子，抱住了唐小米，轻轻抽泣，唐小米吸了吸鼻子：“我可以叫你妈妈了，是真的吗？以后不管在什么地方，我都可以叫你妈妈……妈妈，妈妈……”

“不是一直很好吗？我早就说了啦，不用考察了，他对大糖果很好。”

“但今天还是不一样……”唐小诺皱了皱眉头，半天才“叮”地一声拿着小勺子敲了一下杯沿，“我知道了！”

“什么？”唐小米眨着亮晶晶的眼睛，“你知道什么了？”

唐小诺清了清嗓子：“我发现了，今天的大霍总，好像很开心，而且，看着我们的眼神……不太一样。”

唐小米微微张了张嘴：“难道说……大糖果已经把什么都告诉他了？难道说，大霍总已经知道我们……我跟你……真的吗真的吗？大糖果已经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