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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被这意外的状况吓得险些蹦出来,靠,那个白色的半透明的影子,到底是啥玩意儿!
我缓了好一会儿,这才强自镇定。缓缓伸出手,将荧幕再次掀开,画面亮起,那影子并没有消失,反而变得更加清晰起来。
影子就围绕着镜头转来转去,从半透明变得逐渐成形。那貌似是一颗人的头,男性的头,板寸头,皮肤又黄又皱,而且,有些眼熟。
不错,火化炉的门确实诡异的关闭了,就仿佛门前站着一个看不见的人,那人用力气将门关上,最诡异的是,门前进的路径上明明还有铁板和尸体,但门就是关闭了。
我使劲儿的揉了揉眼睛,自始至终都搞不明白那门如何关得了。举个例子,就算是普通的门,门的关闭路径上有障碍物的话,那扇门只能将障碍物夹在门框之间而不可能合拢,但是在我眼前,在影片中,火化炉的门确确实实隔着铁板和尸体牢牢的关闭了。
就像门与火化炉之间,什么都没有一样,这是在很难解释!
我的心猛跳了几下,感觉自己的科学道理根本无法理解严重看到的一切,将这件事暗暗记住,自己继续播放起影片。
门关闭后,老五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儿,连忙扑过去使劲的敲击门,想要将火化炉打开。可是无论他怎么做都无济于事,我注意到,火化炉的操纵板上,电源就没有亮。
周岩的踪影没有找到,我反而深深陷入了何阳州夫妻俩的怪事中,这两夫妻在两天中,一个暴毙,一个自杀,将麻烦统统扔给了殡仪馆。
殡仪馆的行政部联络不到何家的任何亲戚,头痛得很。
黑夜再次降临了这家殡仪馆,宿舍外清冷的风不断刮着,仿佛鬼哭狼嚎,有些悚人。或许不光是我,就连殡仪馆汇中许多员工,都感觉那对夫妻的事情有些诡异。
何阳州在张辉的额头上贴了一张不知道什么材质的纸符后,当晚暴毙。第二天他的妻子举办完丈夫的丧礼,居然自个儿吊死在殡仪馆的大门,怎么想,都不寻常。
我看了一眼窗外,夜幕上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低沉的风吹过玻璃,尖锐的嘶吼着。我打了冷颤,随手打开了电脑。
怪了,既然电源都没有通,那火化炉中的喷气嘴是如何喷出天然气,还点燃火的?
我感觉到自己更加的冷了,难道,是何阳州的冤魂在作祟?想到这里,我用力的摇了摇头,这世界上那里有冤魂这玩意儿!或许,还有什么,是我没有注意到的。
猛然间,影片突然晃动了一下,本来就不算清晰的画面变得更加模糊起来。我下意识的将脸朝荧幕凑了凑,突然,一个白色的影子,突如其来的扑在了镜头上。
那个影子遮盖了光线,立体的像是会从荧幕中扑出来。
我吓了一跳,连忙向后仰,右手迅速伸出,将笔电的荧幕用力盖了下去。
自己的笔电中隐藏着一个杨俊飞的侦探社开发的骇客程式,操作界面很白痴,使用起来也很便利,绿山殡仪馆的监控系统是联网的,我怕被人发现自己的目的,刚好可以利用那个程式骇进系统中,看看中午火化部门在焚烧何阳州的尸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说实话,那个钱齐的四,我稍微有些在意。
电脑中的软体很快就骇入了监视系统,我调出今天中午一点半左右的影片,绿山的监视系统像素不算高,而属虎的火化炉又在镜头的边缘,只能隐约看到些许画面。
钱齐和老五检查完尸体,火化炉的电动铁板自动缩了进去。十分钟后,尸体出来了,除了衣服,居然完好无损。
钱齐对老五说了什么,然后自个儿爬进了火化炉中。我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这个人还算细心,爬进去之前还断掉了电源。老五愣愣的看着没有焚烧掉的尸体,完全没有注意,火化炉的门,缓缓的关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