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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宵咧,此事甚是蜜糖咧。―――老虎把此徒揍得爷爷奶奶不认得!
老虎活动舒坦胳膊腿儿后,悉心教红领巾同学:老子当然不肯。一来没那么多钱,岂不痛哉。二来老子腰子不行,一通宵啊,他妈的,弄不好要七窍,不,八窍流血而死,岂不痛哉。三来价格太宰人,几百下活塞运动,收费五十万,平均每下合千把块,老子还不如直接去插金砖,――当然,这是夸张的说法了,宝宝,金砖太硬,老虎我没长金刚钻,插之必受内伤,筋
“天安,这个小妹妹很可怜的――”
老虎把小浅缘的手放进天安手中时,是给她牵来一件“小玩具”的心情,
却没想,天安从握住浅缘手的那一刻,就把她当妹妹,当心肝儿一样去疼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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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啊,我本来不想跟你们任何谁扯一块儿,躲了一年多了都,怪只怪运气确实不好,呆着的那个团要解散了,我只能带着浅缘出来再找单位,――”
天安不吃,老虎抱起她轻轻摇,“你是我的小心肝儿,你一疼,我就哭;你一乐,我就笑……”更小一点的时候,老虎只要这么抱着她边摇边唱,天安马上就能睡着,大了,老虎还是喜欢这么摇,天安就咯咯笑。
这次,天安突然望着他说了句,“你有小心肝儿,就是我,我也要有个小心肝儿。”
老虎抱着她停了下,“小心肝儿?”
小天安直点头,“嗯嗯。”
老虎看了她会儿,摸了摸她的额头,没说话,低下头唇抵着在想什么。
此时的毛天安虽然蒙着脸,精狡气丝毫不侧漏,全含在心里酝酿发酵呢。
安缘不规矩,毛天安从他根儿上长出来的,也方正不到哪里去。
安缘教天安最切实的本事就是“没有那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儿”,量力而行。
曾经,毛天安随安缘遇见一枚大言炎炎之徒,此人獐头鼠目,行止猥琐,一副欠揍模样。他自称是香港某淫媒集团的高干,可见高干乃悖德之物,无益国民生。窃笑。只爱胯下那话儿。
此高干向安缘出示照片若干,据说是港府二线明星,只要肯出五十万,照片上的肥环瘦燕便可与老虎盘肠大战。
安缘是在一个饭局后对晋阳提起他要找个小孩儿养着玩,“我想给天安找个活的小玩具。”
其实,大可找只狗或者猫,狠点,找只虎豹豺狼,都是活的不是?老虎不作他想,一定要找,人。活人。
晋阳当时就是现在这样的微笑,
“天安是个女孩子,找个女孩儿养,长大了难免不起坏心眼,跟她争风吃醋,你反而找了个祸害。男孩子呢,对她有了非分之想可怎么办。所以,不如找个不男不女的。这样也好,还可以拿来当迷雾弹,最心疼的,隐着点儿,不张扬,总是好的。”
安缘千挑万选,找到了毛浅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