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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还是怕她又晕倒吧,哭那么厉害,手还受了伤,她不娇气么,怕她又出意外……何澈这么告诉自己。
走了好远,她也不坐车,更叫人意外她竟然去了一家跆拳道馆。
人都出去了,只有何澈看着她,她看着窗外,轻轻地哭……
又过了一会儿,何澈见她坐起身,“想喝水么?”
她也不答理他,下了床,找到自己的鞋穿上,又走到那边沙发,好手拿起自己的外套慢慢穿上,有点艰难,毕竟她这只手绑着绷带。
穿好后,她好手托着包扎着得伤手走了。
其实真没多大的伤,全身都检查过,晕过去也是因为惊吓过度,就手臂上划破了。所以她这时候离开医院也没什么。
可饶是这样她也怕。打针的时候,只有她妈妈抱着她,而且旁边要她喜欢的很舒缓的音乐,小时候还要摆满一床她心爱的玩具,分散她的注意力……
看看,再看看眼下这样“强制”将针头扎进她的手臂……对她如何不像历经折磨。有些人娇不娇气不是一时的做作,像分小缘这样生下来就怎么娇怎么养的主儿,这样的“不顾一切”抵触,是生了根的娇在作祟啊。
如果是党焯,对她接触时间稍长有些了解,不会用这样的手段,也许也是用“强”,不过会哄,会哄着分散她的注意力。
但是何澈不一样,且不说他不了解分小缘,从个性上而言,党焯本来就更温和些,何澈更强势。
“打完了,你看,不疼是不是。”何澈放松了她的手腕,看了心也有点疼就是,她用力他为了控制她就更用力,手腕捏着的地方都捏红了,分小缘本来皮肤就嫩,一红,红得惊心。
何澈也知道这没多大的事儿,照顾到此也够了,可是真抵不住心情,脚就不由自主跟了去。
一出去,没见到她何澈还心慌了下,又晕哪儿了?
一侧头却见她正从一楼洗手间里出来,看来洗过脸,马尾辫也重新扎了下,不过许是手不方便,扎的低了些,也有些松散,这样反而更显病容。
她在前面慢慢走,何澈在后面远远跟着。
都叫鬼迷心窍吧,放狗撩她,叫;现在鬼使神差的跟着,也叫。
把她抱回床上,分小缘向里蜷缩成一团儿,何澈叹了口气又坐回到床边的椅子上。
不一会儿,又进来许多人,这次,连北军总的书记都亲自下来了。
“何澈,这……要不要转到高干病房?”
已经在特护房了,不过就是伤了手臂还是外伤不至于,所以何澈摇了摇头,“不必了,重新包扎一下就好了。”看过去……
护士长正小心翼翼为她重新包扎,分小缘像个洋娃娃乖巧地躺在床上,脸朝窗户那边,何澈知道她在流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