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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苏卿阿嚏地打了一个喷嚏。过了一会儿,又打了一个喷嚏。苏卿摇摇头,这,紧张也能让人打喷嚏,还真是奇了。可是没多久,苏卿就连着打了五个喷嚏。
这一下子,苏卿心中不免怨念了,:“丫的,到底是哪个不开眼的东西诅咒本小姐呢!”
话说那边的白墨,离开了这个和苏卿建立的“家”……就前往了自己的办公室。这开车的一路上,白墨就觉得自己右眼皮一直在跳啊跳啊的。都说左眼睛是福,右眼睛跳而是祸。虽说平时不太相信这一类的神鬼之说。但是,看到苏卿匆匆忙忙地离去,心中却已经料到了不是什么好事。
但是这毕竟是苏卿自己的事情,白墨也不好过问,谁让自己和苏卿的关系会这么的恶劣。白墨抬头看了看天气,心中想着,还是给她打一个电话吧。但是另一边的自己却在想,还是别打了。她这么大的一个人了,又会出什么事情。不是还有一个男人呢么?
不过,三楼那边,却是有人似乎置身于事外。苏卿慵慵懒懒地起床,似乎昨夜一夜好眠。床软软的,当然,苏卿对自己使用的东西还是挑剔的。过了一阵子,齐楚前来敲门,苏卿喊了一声:“进来……”
齐楚看到自己的小姑奶奶正慵懒地坐在床上,不由的好笑,外面倒是热闹,没想到小姑奶奶自己躲在这里清闲地睡懒觉。但是,齐楚只是心里这么想了,神色上却没有丝毫表露出来。
齐楚看到了苏卿询问的眼神,心领神会地汇报着外面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如实禀报。当齐楚看到了苏卿这张不愠不喜地的脸,心中就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这小姑奶奶,还真是不好惹的,借刀杀人,安排的这么妥妥当当地,而且那人出了一个大丑,却不落在自己身上,真是高明啊……
齐楚在颠簸地货机上不禁地晃了一晃,随之眼前浮现的梦也散了。原来刚才自己竟然睡着了。现在醒来,齐楚依然唏嘘不已啊,那个时候苏卿才多大。就有这般心思地整人,这要是大了还了得?但是,这话齐楚也就心里敢想想吧,实在是说不出来。
自己这么多年了,跟随着苏卿,别人不知道,自己还不清楚么,外表再坚强,看似再老练的苏卿,她也是一个孩子啊,她需要的是更多的真情啊。
也没有谁会大清早地来喝酒做事情。
这下倒是好了,这位你腻歪歪地王姓少爷昨天兴许是喝的多了一些,另外苏卿下的也是有点儿重了,折腾了一群女人,起的也晚了一些。这可不,一下子倒是没起来,也没有什么精神头儿,困困乏乏的,想要起身,却发现门外有些吵闹声。
虽说这间房子是有隔音的,但是似乎总是有那么一些人,有心或者是无意地在门口故意地嚼舌头,似乎有什么人做了什么龌龊可笑的事情,王姓少爷正皱着眉头,没想到那档口,门被撞开了,虽说这下子在屋子里,没有穿衣服不忌讳,可是,一旦房门被撞开了呢?
这时候看热闹的人都已经上来了,恰好撞到这一幕,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和一个哭闹的女人,还有一个似乎是在骂骂咧咧的男人,还有一群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
这一下子,王姓少爷的面子是彻底挂不住了,自家小弟居然明晃晃地暴露在外面,这是羞也不羞,而且很适时地,房间中的那只母猫和母狗窜了出来,在旁边叫唤了几声。然后在王姓少爷前蹭啊蹭啊,众人的眼光一乱,扑朔迷离,似乎是明白了怎么回事,都在含笑,似笑非笑。
回忆了往事,自是难忘,让人唏嘘,让人缅怀。
经过了这一路的跋涉颠簸,飞机终于晃晃悠悠地进了北京,苏卿和齐楚也不由得松了口气,看来终于可以喝大地紧密接触了。这空间拥挤,周围还都是乱晕晕的货物,不仅是苏卿,就连齐楚这个大男人都有些受不了。
可是,世事难料,还真是想哪壶不开提哪壶,齐楚刚想和大地来一个亲密接触,想抻抻身子,毕竟这货机的空间狭窄,伸展不了腿脚自然是难受。但是,似乎听到了一阵慌乱的声音。
飞机较之前开的更加不稳了,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晃啊晃,折腾的苏卿小脸煞白。想吐还吐不出来,只有干呕的份儿,苏卿心想,莫不成自己有晕机这种病?苏卿已经不会多想了,现在苏卿最想干的事情就是平平稳稳,安安分分。这个时候的苏卿,自然是老实的不得了,一步也不想动。
过了一会儿,机组似乎传来了骚动,苏卿隐隐约约地听说是遇到了什么飞鸟群。“翁……”苏卿但觉得自己气血翻涌,五脏六腑全都拧在了一块,飞鸟群,苏卿瞪大了惊恐的眼睛,莫非,莫非自己要死在这架飞机上。下一次和人家见面,就是阴阳两隔了。
王姓少爷脸色铁青,众人也就不再看热闹了,讪讪地离开了。
这下子,王姓少爷也顾不得洗澡,直接穿上衣服打算走人,却没有想到,衣服在昨天已经被撕得破破烂烂,不堪入目,但是这又能怎么办啊,不穿出去也不行啊,于是王姓少爷懊恼,痛恨,咬牙切齿地下了楼,本想赖账,但是咬咬牙,心里想现在爷的形象也不适合跟人家争吵。于是铁青着脸作罢了。
旁边都是说三道四地指点地人,王姓少爷还在奇怪,今天的人怎么会突然多了,上午不是人烟稀少么?虽说心里烦着糊涂,但是却丝毫不耽搁脚下的功夫。但是走着走着,就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那一猫一狗是从哪里来?那个小丫头又去了哪里,昨天隐隐约约地记得是一群风骚的女人,想到这儿,王姓少爷不禁还沉浸了一下昨夜的艳福,还真是艳福不浅。但是,回过神来,似乎就是这个昨天撩拨自己一身骚的小丫头不见了踪迹。难道是她?想着自己昨夜的天价房费,“他丫的!”王姓少爷愤恨不平地吐了一口吐沫,恨恨地走了,嘴里似乎还在嘀咕着:“丫的,小娘希匹,别让大爷我再看见你!”
既然送走了这一尊瘟神,那边看热闹的人或者是和这出闹剧有关的人,都开始渐渐地散了,退出了这幕戏的历史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