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灯会遇故人
陶言真**也被挑了起来,轻喘着瞪段如谨,就说这男是个好色的,看吧,床下时还一副死守贞操的纯洁样儿,上了床立刻就变流氓了!
“娘子别生气,为夫这便来了。”段如谨将身上唯一的一件子弹裤也脱掉,将陶言真压倒身下,手指探到她两腿间抚弄起来。
谁生气了!这个男敢污蔑她,陶言真想给他点颜色看看,无奈床上她向来是弱势的一方,不大会儿功夫便化成一汪春水,任他揉捏搓扁,为所欲为了。
除夕夜,舍不得睡觉的们相信大多都□做的事,段如谨不知怎的今夜体力更胜以往,抱着陶言真换了好几种姿势来回做,终于最后一次将热液喷洒而出时才停下。
累极闭上眼的陶言真昏睡之前想着难道那子弹裤于他来说有助兴作用?若真是这样,明日一早她就将其扔掉,再不给他做这东西,要她老命了。
当凌晨到时段如谨出去放礼花放鞭炮了,陶言真屋里打着哈欠收拾棋盘。
古代没有多少娱乐项目,好容易熬到凌晨,陶言真已经困了,收拾好东西便让丫环伺候着洗漱,准备睡觉。
段如谨回房时陶言真已经睡下了,因晚上不宜穿胸罩,于是穿着件肚兜,下面是半透明的内裤,当然外面还套了件白色里衣,侧身睡着,半透的里衣遮不住春光,女性的优美线条被勾勒得很诱,见此美景,段如谨感觉下腹有一团火瞬间烧起来。
脱掉身上衣服,只着一件晚上新穿的子弹裤便上了床,抱过睡得正香的陶言真将其身上碍事的衣服脱去。
“困了,睡觉。”陶言真迷迷糊糊地说道。
餍足的段如谨精神还不错,起身用温水为两擦拭了下,穿好里衣便上床抱着已经睡着了的陶言真睡下了。
大年初一早上起床时,陶言真揉了揉泛酸的腰瞪着某个神轻气爽的男腹诽,除夕夜绝对是个播种夜,看他跟打鸡血了般要她要个不停,想儿子想疯了这个男。
“娘子又偷偷说为夫坏话了?”段如谨轻笑出声,表情欠揍地看着陶言真。
“哼。”陶言真瞪了他一眼,慢吞吞地穿起衣服来,她缺觉啊,一边穿衣一边打吹欠,有个体力出奇好的老公真是折磨,她得何年何月才能变得如狼似虎?想必那时她是可以毫无压力地招架住他的索需无度吧?
大年初一无非是拜年,拿红包、送红包,然后便悠闲地待房里,不讲究初一这天做活的,就连下们都闲了许多。
“今晚是除夕,大好的日子怎么能轻易睡过去?”段如谨性感好听的声音陶言真耳旁传来。
感觉到身上一凉,陶言真醒了,眨着酸涩的眼道:“这到晚了还想干什么?”
“娘子不是喜欢为夫穿这个东西吗?”段如谨指着下半身因**而撑得像个小帐篷的某处。
陶言真顺着看下去脸一热,别开目光轻哼:“不是嫌弃吗?怎么不脱掉?”
“谁说为夫嫌弃?为夫决定了,以后白天不穿它,晚上们敦伦的时候便穿上助兴如何?”段如谨笑着一边说一边用将陶言真剥得像个刚出生的婴儿,两手她身上四处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