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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老狐狸上次在易学论辩赛中被祖爷骂得哮喘病突发,差点死过去,后来又被毒蛇追得险些尿裤子,他发誓:此仇不报,枉为丈夫!
“太君,”蒋天承进来后堆着笑脸说,“我有一计,可将‘江相派’逼出来!”
“说说。”野田看了他一眼。
“太君……”蒋天承诡秘地一笑,细细道来。
“不知道。”
儿玉誉士夫心中愤愤,进而联想到武汉做局时那些“天人”被活活烧死,不禁又想到了“江相派”,再联想到那些图纸中隐藏的巨大阴谋,不禁浑身冒冷汗。
“野田君!”儿玉誉士夫大喊。
“是!”一个名为野田嘉一的特务回答。
“一个月之内,找出‘江相派’的踪迹,否则,你就不用再回大日本帝国了。”说着,儿玉誉士夫将一把剖腹用的军刀交给了野田嘉一。
歹毒的日本特务将这个情报迅速报告给日本军部。军部下令:炮轰老君台!
1938年,农历五月初四,日军抬出迫击炮,一个叫梅川太郎的日本士兵负责发射炮弹。望着巍峨高耸的老君台,梅川太郎心里一阵打鼓,一种莫名的恐惧和敬畏涌上心头,他哆哆嗦嗦地将炮弹投入炮筒。“砰”的一声,炮弹催了出去,鬼子们静静等待着,万籁俱寂。过了好一阵子,也没听见声响。
“什么情况?”梅川太郎像受伤的猫一样忐忑。
“你刚才到底放没放炮弹啊?”周围的人也开始怀疑这是幻觉。
“放了啊。”梅川太郎一阵犯蒙,说着又拿起一发炮弹,塞进炮筒。“砰”的一声,炮弹又飞了出去,在天空中划了一道弧,落在老君台上。众鬼子正等着炸响欢呼,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炮弹又没炸响,而是顺着阶梯叽里咕噜地滚了下来。
“是!”
野田回到住处,仔细梳理着近期全国“会道门”头子递来的情报,看了半天丝毫理不出头绪,气得一抬手掀翻了桌子。
西田美子死后,野田接替了她的位置,负责统领中国所有“会道门”的汉奸。舟山事变以来,胶东“玉尺道”的郑半仙、北平“天圣道”的刘瞎子、天津“瑶池道”的龙玉凤、满洲“紫霞堂”的丁紫霞、上海“梅花会”的梅玄子、保定“皇极道”的裴景龙都把命留在了舟山。这使得日本人操纵下的“会道门”集团元气大伤,其他“会道门”登岛的成员也都损失过半,唯独“江相派”的人全跑了,这也成了儿玉誉士夫推断此局是“江相派”所为的有力证据之一。
但儿玉誉士夫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操纵“会道门”使其成为日军侵华的有力工具之一是儿玉誉士夫在军方的得意之笔,颇受军部和天皇的赞誉,但这次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对上只好说这是建设“日中友好易学交流院”时对舟山地理、潮汐和岛上的毒蛇分布情况考察不周所致。但在心底,他对“江相派”早已恨得咬牙切齿,尤其是对祖爷,恨不得把祖爷剥皮抽筋!
野田深知自己这位上司的心狠手辣,如果这次完不成任务,自己恐怕真的要进靖国神社了。正在焦头烂额之际,一个特务来报,说满洲“顺天教”的蒋天承来见。
“不是做梦吧!”梅川太郎看看周围的人,又看看老君台。
“我来!”一个鬼子头头一脚踹开梅川太郎,一连往迫击炮里塞了11发炮弹。炮弹一颗颗飞出,令人震撼的一幕出现了:所有的炮弹都变成了哑弹,无一炸响。
在场的日军全都吓傻了,再也不敢打出炮弹。后来,老百姓纷纷传言,那13发炮弹被老君庙门前的石牛给吃了。(时至今日,那些没有炸响的炮弹还被陈列在鹿邑的老君庙里,作为日军侵华的有力罪证,更见证了中华文明久经浩劫、生生不息。1980年,当年受命发炮的梅川太郎回到了鹿邑这块神奇的土地,多次向老君台低下罪恶的头颅。此后的几年里,梅川太郎成为鹿邑县的常客,时不时来为老子上几炷香,叩几个头,以示忏悔谢罪。)
儿玉誉士夫正为这事烦恼,一个特务进来报告:“湖南的赶尸队被人端了,图纸也损失了一部分。”
儿玉誉士夫气得张牙舞爪:“什么人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