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 谋臣
“我知道了!”徐济最后终于叫了出来,另外两人精神大振,看向徐济,徐济信心十足道:“我们可以令徐晃在田丰和沮授到达河东之后立刻领军攻击荆州军,理由就是已经得到了消息:徐济在荆州被荆州军方面的人追杀,这个消息已经传到了我们兖州军的耳朵里,所以徐晃大军的进攻就是为了向荆州军报复。而且依我看最好是换于禁前去领军。徐晃留下我另有用处。”
两人听完后不由得拍案叫绝,这个理由绝对的正当,而且谁都不会怀疑到徐晃大军是另有图谋上去。徐济看着两人,沉声道:“这么做好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可以令一些对我失踪的事情一直将信将疑的人彻底放下心来。毕竟我失踪这么长时间了,兖州方面仅仅发出一个寻人通告,悬赏千金,实在是说不通,更何况我兖州军的情报系统这般发达,居然这么长时间内没有行动和我的消息,怎么也说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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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在于正面交战那么简单,我们并不想要多杀伤。因为在杀伤别人的时候,我们的消耗也是巨大的,与其如此,倒不如令对方的部队失去战斗能力来得方便,一旦对方失去战斗能力。不但降卒可以归我们使用,而且我们的消耗也少,同时可令敌人疲于奔命顾此失彼,何乐而不为呢?”
张燕听得心中佩服,徐济这番话可算是说到他的心里去了,不过这番话要是换作张燕来说,打死也说不出来。故此张燕现在对徐济佩服得五体投地,张燕却不知道徐济说的这些都是后世现在军事史上被无数的军事家总结出来的,这种千锤百炼的理论当然经得起推敲了。
“不过,”徐济对张燕道:“没有根据地的运动战却是失败的,因为没有办法解决军队的给养问题。”张燕浑身一震,沉思起来。
徐济抬起头来,负手看向大帐的上顶,侃侃而谈道:“所以,我们这一次对上袁术和陈宫应该充满信心才对,袁术好大喜功,行动自然是鲁莽冒进,举止荒唐的,这种人最是好骗,至于陈宫,则又不同,这个人虽然是计谋之士,但是因为是本就慢人半拍,所以只要我们策略得当,这个陈宫照样可被我们玩弄于股掌之间。”两人点头,毕竟反应力慢的人在复杂的战局中是处于劣势的,他们做不到快速灵活的应变,而这样无疑是取败之道。
两人点头。
徐济看着沙盘,笑道:“不过若是想要山阳的军队起到迅速通报的作用,那么袁术的另外两支大军应该一个在东郡、济阴、定陶一线,而另外一个应该在巨野、祁乡、留县一线。”
高顺点头道:“袁术定会如此布置,如此一来,这两地的敌军不仅可以和山阳的敌军遥相呼应,另外一方面,济阴可以监视大河对岸的白马和濮阳,如此一来。袁术军进可攻,退可守,实在是万无一失。”
徐济漫不经心道:“万无一失?这世上哪来的万无一失的计策,我们现在看到的乃是袁术军静止的行军打仗图。可是即便是这种策略是那个陈宫制定的又如何?难道袁术军就保持这种姿态既不进攻也不后退?静止的时候没有破绽。可是行动的时候呢?”
高顺还未明白怎么回事,张燕的眼睛却亮了起来,因为张燕本身就是打游击的高手,说白了也就是“流寇”之风犹在,在投效徐济之前,张燕的黑山军一直转战南北,出奇制胜的法宝就是运动战,徐济刚才的那番话可算是说到张燕的心里去了。”
徐济看向高顺,沉声道:“我们眼下的任务就是尽快想办法令袁术的军队以最快的速度到达我们想要让他到达的位置。”
高顺点了点头,对徐济说道:“如此说来,我和张燕明天就开始演戏给袁术看,就不相信他不上当。”
徐济想起一事,对高顺道:“看来我要给徐晃写一封信,徐晃延缓对荆州军的攻击,至少要等到我们这一面与袁术军开战之后才行。对方有陈宫,若是我们无缘无故地去攻击荆州军,我看陈宫会起疑心,这人的大局观实在是厉害,让他上一回当实在是不容易,若是我们的意图太明显,只怕陈宫会看出来我们兖州似乱实稳的真相,弄到最后,袁术的军队因此而撤军,那我们岂非是把煮熟的鸭子给放飞了?未免有些得不偿失,你们说呢?”高顺和张燕却齐声道:“煮熟的鸭子飞了?主公说得可真是……”
徐济知道自己这个“胡言乱语”的毛病,对两人道:“我看反正田丰和沮授远道而去,不妨让他们多休息几日。”
高顺想了一会道:“主公。我看这事情这么做也不妥,因为只要徐晃大军向张允下手,那个陈宫就一定会怀疑,所以延缓向荆州动手并不是什么好主意。”徐济皱着眉头。和张燕一起点头,高顺这番话说得很有道理,那到底要如何才可令陈宫不再怀疑呢?一时间大帐之中寂静无语三个人皱眉苦想,想要找到对策。
徐济看着眼睛发亮的张燕,微笑道:“运动战的精髓在于有效的调动敌人,揣摩敌人的心理。然后再迷惑敌人。”
张燕兴奋道:“主公所言极是,兵法中也说过,什么想要让敌人进攻,敌人不绝对不会去防守,想让敌人去防守。敌人就不敢进攻,诱骗敌人进攻时,即便是面前有千军万马,敌人也会心甘情愿地去送死,想要敌人去防守,即便只有三五个士兵在外逡巡,敌人也不敢出城。”
高顺听得摇头失笑。徐济也是忍俊不禁的对张燕道:“你这半调子,早让你读书的时候认真点却偏生不听?这乃是《孙子兵法》中《势篇》中的核心思想,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就变得这般鄙俗不通?这是否可算得上是不学有术了?”在一旁憋了半天的高顺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张燕很不好意思道:“总而言之,就是这个意思了。”
徐济看着张燕沉声道:“孙老夫子这番话说得很有道理,两军交战胜负与否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