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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应该有发邀请函给你的呀。”莫如冰困惑。

“嗯，我有收到邀请函，不过我对这些舞会向来都是不感兴趣的，所以就没有参加。”

“那你……出现在那里是……”

“我是说，我不想明晃晃地出现，穿着包身的礼服和磨脚的高跟鞋。”白乐儿赶紧补充道。

莫如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送了耸肩膀，“不然，我就可以请你跳一支舞了，然后学着那个纪太太戴上面具，给你一个惊喜。”

“……”莫如冰抿了抿嘴唇，转头看了看层层灯海的东圣酒店，又看了看白乐儿，“这里不方便说话，我们去别的地方吧。”

就这样，白乐儿跟着莫如冰到了咖啡厅里坐下。

“做日用品的莫氏，你知道吗？”莫如冰开口问道。

亚洲最大的日用品集团，莫氏。她当然是知道的。不过……白乐儿皱眉，“莫氏只有一对双胞胎女儿，没听说过有莫家少爷。”

“嗯。”莫如冰点点头，“我不过是他们家的养子。一个没名没份的养子，美名其曰养子，不过就是他们女儿的保镖而已。”

“嗯……”想到他搂着自己跳的那支舞，他认不出来自己，白乐儿不禁扬起嘴角悄悄地哼笑了下。“你和纪太太认识吗？”

莫如冰怔了怔，“怎么会这么问？”

“没有，就随便问问啊。怎么了吗？”白乐儿故意瞪大眼睛，装作不经意间随便问出来的。

“哦，我不认识纪太太。都说了，我只不过是莫氏的养子，平时大多时候都还是平民老百姓一个，不过是拥有随时进入上流社会的资格而已。”莫如冰笑着解释道。

“哦，这样……那你认识纪笑愚吗？”白乐儿微笑地问道。“或者说，你认识其他的上流社会的精英吗？”

“……”白乐儿不想打断他。

“所以我虽然姓莫，出入莫氏，但是我依旧是我，一个孤儿莫如冰。”莫如冰顿了顿，“说起来，我没有骗你不是？从你第一眼看到我的时候开始，我就是那个很简单的，卖棉花糖的莫如冰而已。”

“……”简单？白乐儿回过神来，不，他和伍芳菲的那一段对话，一点也不简单。她本来想开口问他的，可是转念一想，就这么直白地问他，反而会打草惊蛇，他也不一定会说出真相来。便放回了心里，“是吗？”

“你……为什么没有参加舞会？”莫如冰问道。

“我？”白乐儿挑眉，“我为什么就一定要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