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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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魏云叹了口气,插科打诨地说:“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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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应了那句老话,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事到临头,再说什么也于事无补了,她扶着额头闭了眼,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你出去。”
赫方佐还想说什么,她想感应到了似的,音量高了八度,几乎是吼出来的,“出去!”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卢伊人这么不冷静,他良心不安,不知道如何是好,更不敢在这个档口表白示爱,灰头土脸地出了门。
卢伊人面色灰败地倒在沙发上,眼里隐隐现出几分绝望。
都怪她用人的时候没有查清底细,凭着赫方佐的一面之词就招了进来,事后也没有去核查,为图方便省事踏错了这步,要比满盘皆输严重多了。
陆重淮天天上门拜谒陆凯征举荐的谋士,大有三顾茅庐的精神,最后一天都是住在韩续龄家的。讨论了好几种变革变革方案,定下来的更是粗中取精,虽然才试行一天,成效还看不出来,但一时的风向变了,底下的人都知道小老板执政了。
再看陆凯征,一副“朕心甚慰”的模样,两眼笑得弯弯的,总算有了点承欢膝下、乐享天伦的样子。
转眼又是周五,老伙计和颜悦色地坐在饭桌前,点着桌子说:“上回叶家那小姑娘来的时候说我这圆桌好,比她家那方桌子有人情味。我这才想起来,伊人那丫头好久没来家里坐了。她那老祖宗的座次都记得一清二楚,是个通达脑子又好使的姑娘。说起话来听得人舒坦又不觉得腻味,你什么时候再叫她来坐坐?”
陆重淮见老伙计这么喜欢伊人自然高兴,挑衅地看了眼陆令珊才说:“您不是给她出了题吗?和我一样解着呢,怕这会儿忙得抽不出空。”
陆令珊食不甘味,夹了菜搁在碗里,看着陆重淮说:“我听时怡说她之前在给伊人打工,这么本事的女孩,哪里会忙得吃顿饭都顾不上。”
急功近利,贪心不足。她几乎能想象到那位深谋远虑的大家长会怎么评价。
至于叶时怡为什么会辞职,他看到赫方佐的样子差不多知道了一半。
时至今日她总算明白“谨言慎行”该怎么写了,再亲近的人都不应该随便说出心里的真实想法。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在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她仰头盯着天花板沉思了一会,打电话给格子间里的魏云,“你马上派几个人到叶时怡打交道的客户那说她离职了,你们负责接洽。如果对方说要毁约就让他们毁,一定说清楚不要他们付违约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