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顾不得羞了
“既然阿婵还喜欢喝,这次便让胡姬随行回广阳吧,入王宫为你制饮。”景姮微愣,傻傻的就说了句:“恒光哥哥你真好。”才说完,身后就传来一声不愉的冷哼。
无心之失的吻将陶俑娃娃塞到了景姮的手中,刘烈就坐在了她身侧,揉着刚刚被刘濯抚过的那缕长发,微愠冷嗤:“真个没良心的,我平日就待你不好了?”
两只彩陶娃娃是男女成双的,一高一低合在一起便为相依,最好玩的是女娃娃头上还带着花环,新鲜的野花编织精致,景姮十分确定是刘烈自己做的。
“你除了说我是彘,说我笨,其他倒是不差了。”刘烈都被她气笑了,伸手轻捏了捏她的脸,薄艳的唇扬的傲然,讨好道:“我错了成不,我才是彘,你可聪明着呢。”
“唔,疼死了!”景姮一手抵开他,粉嫩的脸颊都被他捏红了。刘濯就看着两人如此,眉目间神情淡漠,直到景姮喊了疼,他才出声,缓缓清冷的声音波澜不惊,优雅却暗藏一股威严。
后来奏去了未央宫,陛下就罚他提前回国,自那以后父王便重管于他,可惜谁的话他都不听,去了军中上了沙场,才收敛了。”景姮突然笑出了声。
原来以前刘烈如此混。剔透的琉璃杯里倒满了果茶,刘濯才端起递来,景姮立刻伸手去接,眸光不由自主看着那只漂亮的手。
“喝吧。”他的声音清越沉稳,本是悦耳的,可景姮却在听见这两个字后,蓦然头痛,骤然抽回了手,惊恐不定的看着身侧的人。耳畔隐约有一道声音,尖利的哭叫着不要,不要喝!
“啊”“阿婵?”那声音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熟悉,脑中一阵剧痛扭曲景姮倏地站了起来,看着刘濯竟是下意识的想要逃走,幸而这样的诡异很快便消失了,景姮茫然的跌坐回去,手脚已是一片冰凉。
“怎么了?可是哪里不适?”因为担忧,刘濯的面色有些苍白起来,他推着木轮靠近了她些,见她呼吸急促,便用手轻抚着她的后背,良久,景姮才好了些,看着仙人般的表兄,她着实不明白方才为什么会那样。
“阿炽。”“王兄。”此后刘烈便收敛了,与景姮坐的很开了些,同兄长说起今日城外所见。
“让恒光哥哥担忧了,我无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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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事,就是方才突然有些头疼,最近总是这样,医工说无碍的。”刘濯并不放心,皱眉道:“待过些时日回广阳完定亲事后,我郅宫中有一神医,让他替你好好诊治。”景姮努力笑着点头,余光里那杯果茶被刘濯放在了石案上。
她伸手去拿过来,这次再没什么声音了,凑在唇边浅浅喝了一口,香甜瞬间溢满了檀口,一缓方才的慌乱。“真好喝,是该好好瞧瞧,总是无缘无故的疼,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这会儿她舒服了些,圆杏似的眼儿还漫着一层薄薄水雾,看着他的样子,娇弱的让人生怜,刘濯的手并没有收回,长指一下下摩挲着丰美如瀑的青丝,让那柔柔的顺滑久久留在指尖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