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周子训看着她脸上的恐惧与惊慌,唉,现在说什么反悔也已经来不及了,不是吗?
“你放心吧,大哥不会做出伤害你和义母的事。”但却会害了另一个无辜的女人,除非
他们将来鳍结为夫妻,那一切问题自然迎刃而解。
答案应该是不大可能。
“那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虞妍娆不解的想了一会儿,最后抵不过疲惫身子的抗议,终于合上眼睛睡着了。
此时在书房里,周廷哗和周子训尴尬地相对而视。
“大哥,你看到她了吗?”她怯怯地问道。
这当儿,周廷哗深怕他会对她置之不理,甚至掉头就走,那她可就麻烦大了。
虞妍娆眸中也闪过一丝惊讶,想不到周廷哗竟长得如此出色。他看来并不像他死去的父亲那样,是个沉溺酒色之徒,这可从他那双清澈的眼睛中得到证实不过那又怎样?他这是拆散她和吴钧的间接罪人,她绝对不会给他好脸色看的。
周廷哗没想到自己会娶个如此娇艳的妻子,不过她看来似乎不怎么高兴,那对美眸里正燃着怒火。
看着虞妍娆的表情,她知道虞妍娆应该是心不甘情不愿地被逼上花轿,所以才会表现出对她的强烈厌恶。
这个事实更迫使周廷哗想离开房间,但她首先必须打破两人的沉默。
她有点心虚地清清喉随,然后压低嗓音说:“忙了一天也够累人了,娘子,你先上床休息吧,我去书房处理一些事,待会就回来。”
周子训点点头“嗯。”即使只是惊鸿一瞥,他仍为虞妍娆艳丽的容颜而震撼不已。
周廷哗了解他为何会出现恍惚的神情,不过除了虞妍娆的美丽使人惊艳外,她希望大哥对虞妍娆的愤怒也要有心理准备,以免待会踢到铁板。
“大哥,虞小姐她看来好像不是非常高兴嫁到周家,你待会可要小心点应对,免得露出破绽。”
“哦,是吗?”周子训闻言果然畏缩一下,他知道自己比廷哗好不到哪里去,除了清楚夫妻行房的事外,对于要如何应付女孩子的甜富蜜语,就如木匠打铁——完全不在行。
周廷哗瞧他的脸色。就知道他正在退缩,她急忙抓住他的手臂,哀求道;“大哥,你可不能临阵脱逃。新娘已经娶进门?,接下来可就是你的事。”开玩笑,这个时候他可不能选择独自逃灾避难去,那她怎么办?
周廷哗在离开前,将桌上燃着的喜烛拿走,并放下隔开寝房和客厅的金红色缎质帏幔,这是为了把透进窗棂的少许月光也阻绝在外。
虞妍娆困惑不解地看着她的举动,她从没听说过洞房花烛夜,新郎比新娘还紧张,甚至丢下新娘一人处在黑暗中的。
但她只呆愣了一下,随即起身摸索到房间里摆放的圆桌。伸手取下头上的凤冠和喜服,然后缓缓摸回床边。
虏妍挠静静地躺在床上,但过没多久,她忽然捶了下旁边的枕头“混蛋,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虽然能暂时逃过一劫,她是感到很高兴,但她不喜欢被忽略的感觉。
事实上,她对自己的姿色总是能吸引男人的目光而沾沾自喜,吴钧就是因此而爱上她,那周廷哗几近落荒而逃的举动,又是怎么回事?只因为她的愤怒,就可以吓跑男人渴望的洞房花烛夜,有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