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不！见过十来个。”

“照你看，哪个最能干？”

毛延寿不即回答，想一想反问一句：“我不知道陈将军是指哪方面的才干？有的会畜牧、有的会经纪、有的会打仗，情形不一。”

“我是说，将来哪个可以继承呼韩邪？”

“那大概是老二。”毛延寿说“老二会识人、会用人，够资格治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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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之为之知，不知为不知，是知也！’你不可说一句假话，或者自作聪明加上些枝叶，那一来会误了陈将军的大事。”

“相爷，请放心！毛延寿不敢。”

“我想你也不敢！”石显又说：“你的胆子虽大，还没有大到敢跟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的地步。”

“相爷说笑了！”毛延寿神态自若地：“除非我不是人，是禽兽，会心向他人？”

“老二对我们汉朝怎么样？”

“不好！”毛延寿摇摇头：“对汉人的成见很深。”

“喔！”陈汤略一沉吟：“那么，对汉朝好的呢？”

“是老大。”

“老大的才干如何？”

“不会、不会！”陈汤是非常信任的态度“毛司务，我想问问呼韩邪一家的情形。”

“是！请陈将军吩咐。”

“呼韩邪有几个儿子？”

“很多！”毛延寿想了一下答说：“二十三，还是二十四，记不清了。”

“你都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