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临行
“都是女人,咋不一样,哪里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脾气不一样,长得不一样,身材也不一样。”
“那那里还不都一样?”
“那你在外面喝了酒都咋办?”母亲问,那表情很认真,似乎很想知道我的回答。
“唔,不怎么办。”
“我不信,看你这两天,每次喝了酒就会找我要。在外面是不是找女人?找小姐?”母亲话语间稍微迟疑,最终还是说出来那三个字。
“不是,我不找小姐。其实,我每次喝完酒,最想日你。可是,你不在身边。”
“想日我?那隔着那么远呢,你不是说喝完酒就想日女人么。那不是是个女人就可以么?”
“哎,咋,睡不着了?不累呀?”
“嗯,不累。”
“酒醒了吗?”
“醒了。”
“看你,刚刚一进院子就要,咋就那么猴急。”
“不是,就是想要你,我喜欢你的屁股,喜欢你的穴,日着舒服,心里很刺激。”
“那别的女人也有,日着不也一样舒服么?”
“不一样,她们不是我娘,不是你。只有日你的时候,我心里才觉着舒服,觉着刺激。很爽。”
“不懂你,不都是女人么,还有什么不一样的?”母亲似乎很是不解。
“是不是在你眼里,女人都一样?”我问。
“想你,憋得难受,太硬了就想插到你逼里。”自从跟母亲有过亲密事以后,我喜欢上了说粗话,这样会叫我觉着心里很是刺激,舒爽。
刚开始,母亲听着很不习惯,一直不许我乱说,但我的坚持,还是叫她慢慢的习惯了。
也许,女人就是这样,对于男人的坚持,往往在隐忍中默认,到最后习惯,甚至你突然不再说的时候,她反倒不习惯了。
“是不是一喝酒就想要?”母亲的这问话,我下午的时候已经提过,估计她没有记住。
“嗯,特想要。”